地牢里一片混乱,而隔壁地牢里的人则麻木的看着。
“大人,今日抓到成年男子五百余人,老人和孩子两百余人,妇人三百余人,全部关在了这片地牢里。”
白天城门口那位儒雅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引着一位身着玄色长袍,面带短须的中年男子走进地牢。
侯怀仁摸着短须,打量着两边地牢里的难民,看到那些身强力壮的男子满意的点头,
“仲生啊,这事办得不错,回头我给你请功去!”
杜仲生闻言面露喜色,背勾的更低:“全靠大人的好计谋...”
“大栓!你怎么了!”一道凄惨的叫声打断俩人的话。
杜仲生皱眉,正要解释,就见侯怀仁已经抬步走向那间发出尖叫声的地牢,他急忙小跑跟上。
“你们这做什么?”杜仲生满脸不悦的瞪着地牢里的云华村众人。
又指向地上躺着的满脸血肉模糊的罗大栓,喝问:“这是谁干的?”
“大人,是林全打的,求大人替我家相公做主啊。”罗氏趴在罗大栓身边,哭着指向林全。
林全早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把门打开。”侯怀仁对身边的侯二吩咐道。
云华村的村民们见他们进来,有些害怕,纷纷往后躲。
侯怀仁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林全,脸色有些不悦:“拉出去好好教训一番,别弄死了。”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了草民吧!”被侯二拖着走往外的林全蹬着双腿,慌忙大声求饶。
云华村众人害怕的低着头,赵月莲也低头小声啜泣,丝毫不敢求情。
侯怀仁扫了一眼头快埋进脖子的众人,摆手对杜仲生道:“明天把这些十六至四十岁的男子送去那边,其他人送去矿山吧。”
云华村众人一听,吓得肝胆欲裂,纷纷跪下乞求。
“大人,您放我们走吧,我们只是个庄稼汉,做不了什么,求您放我们走吧。”
“大人,求求您放了我们吧....”
众人的哀求并没有让侯怀仁心软,他带着侯二转身就要走出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