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来?上海的火车早就到了,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长官,我下车直接去的厂里,处理完事情才过来的。”
“证件呢?”
中年男人放下行李箱将手伸进长衫内侧摸索起来。
菊池真隆在另一边问男接待:
“你们这边负责接待的有几个人,这本登记簿客人可以填写吗?”
“长官,这个登记簿按照规定只能由我们的职员填写,客人是不允许碰的,我们这里负责接待的有三个人,十二小时轮班,不过这个月有一个职员家里有事找人过来顶了几天班。”
菊池真隆点了点头,这本登记簿上确实有四个人的笔迹。
“顶班的人什么时候来的?做了几天?”
“月头,就三天。”
菊池真隆又翻回到3月22日,这一页上面有两种笔迹,应该是夜班和白班两个职员登记的。
周春生、林飞以及后面四个人的信息登记字迹潦草,再往后六个人的信息登记书写工整的多。
这两种笔迹在登记簿的前后都出现过,粗看没什么问题。
那一头宪兵已经核实完中年男人的身份将证件还给了他,中年男人将证件递给男接待:
“还有房间吗?”
“有的,先生,您想住东侧的厢房还是西侧的楼房?”
“厢房。”
“好的。”
菊池真隆正双手展开登记簿举在空中准备观察3月22日这一页的接缝,男接待打断了他:
“长官,您这边好了吗?我需要给客人登记了。”
菊池真隆放下登记簿还给了男接待,宪兵看向他,菊池真隆点了点头:
“走吧。”
男接待接过登记簿翻到了当天的登记页,将中年男人的信息全部登记完毕后将房间钥匙递给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接过钥匙离开后,男接待将登记簿合上塞进了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