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战后的华国仍处于内战和贫困之中,导致小鬼子贼心不死。
他们依旧带着余恨以“支那”一词蔑称华国,发表着“我们是被M国打败,并没有败给华国的言论。
所以,“支那”在华国人心里是永远过不去的屈辱史,是每个国人深刻入骨的痛。
许广文心里纵然有再多不甘,面对公愤,他也不敢再不依不饶。
可是他想走,顾明月却不让。
她直接让翟向东打电话找公安,虽然不知道眼下有没有诽谤一说,但没关系,只要将这人送进公安局,别管调查出什么,只要有出入局子的记录,她倒要看看对方单位还会不会继续用他。
许广文嘴上说着报公安,自然是他吓唬人,倘若被人发现,没事也被说成有事。
况且,他也不是经得起查的人。
这一刻,他着实有些后悔招惹眼前这个疯子。
看着史密斯痛苦挣扎地样子,许广文心中唯物主义的天平慢慢倾斜,回忆从遇上这女的就没顺当过,不禁怀疑对方难道真会什么法术?
他也是能屈能伸,主动求和道“这位同志,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你也是来参加交易会,闹僵了对大家都不好,不如各退一步,我不计较你的无礼,你也大人大量,我刚刚就是着急说错话,真没恶意。”
顾明月最反感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也最警惕。
这种小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正如许广文,当下的反省并不是退让,而是等待来日得势卷土重来。
因此,对付这种人,她从来都是要么按兵不动,要么不留余地,绝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等白凤来一行人醒来聚到餐厅吃饭时,才得知顾明月已经从公安局做完笔录回来。
孙树高好奇道“支书,那个外国人最后怎么样?没追究你的责任吗?”
“没有,我赐予他一瓶解药,对方身体恢复,现在对我是毕恭毕敬,招商局的人找他投资也完全配合,主打一个听话。为此,招商局那边跟我保证,会严肃处理许广文的问题,一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