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您是不知,这个村子有规矩,超过十万以上的买卖,只能用现金现场支付,没得商量。”
南宫蒲:“我知道,这不是昨天把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嘛,没事儿,要不你看这样,我把一个宝贝先押在你这儿,然后立马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快马加鞭把钱拿来,你看这样如何?”
说完,南宫蒲从裤兜口袋里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递给店铺老板,然后又说道:
“这可是人鱼望月泪珠,昨天刚买的,价值一百万,先押在你这吧!”
店铺老板一只手拿着这颗人鱼望月泪珠,另一只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照着这颗珠子看了半天才开口,刚要说话,却被一女人犀利的声音给打断了。
“老公,就是他,上个月就是这个奸商骗了我!”
南宫蒲回头一看,辛田和于小娜手拉着手走进了店铺。
这两人没给店铺老板反应的机会,上来就是对他一顿臭骂,什么词儿脏就骂什么,声音震得几处货架上摆放的小瓶子都抖动起来,门口更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群众。
辛田和于小娜声音虽大,但是吐字却异常清晰,南宫蒲听清了,他们之前也是被下了套,花了重金才买了这家店的虎蛟肝油,结果回家之后,辛田“老公”吃了不但没啥效果,反而脸肿成了猪头,他们“夫妻俩”找人鉴定才得知,这哪是虎蛟肝油啊,根本就是一瓶普通的鱼肝油,还是过期货。
这话一出,店铺门外的围观群众声音沸腾起来,店铺老板一脸蒙圈,他本想开口辩驳,却被这对“夫妻”噼里啪啦的臭骂给堵住了嘴。
“拿回来!你个骗子!”
南宫蒲愤怒的从店铺老板手里夺回人鱼望月泪珠,也不知是谁手滑,珠子在南宫蒲夺回的瞬间掉落到了地面,碎成了两半。
“你个死胖子!”
南宫蒲也管不了身体上的疼痛,对着店铺老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辛田和于小娜也加入其中,打过瘾后,店铺老板之后拿出铺子里的几样真正的压箱宝贝赔偿给他们三人,这三人才满意的陆续离开了这家店铺。
在走回村外停车场的路上,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们三人的去路,公羊易安缓缓走向他们三人,右手还拿着一个木如意。
双方距离拉进到三米距离后,公羊易安依旧穿着一身洋货名牌,脸上浓妆艳抹,她用那洪亮深厚的声音说道:
“听说你们几个刚刚胆敢在我的铺头闹事,行,有点能耐,今天你们三个若不给大爷我一个说法休想离开双鹰村!”
南宫蒲他们三人没有说话,反而是公羊易安身后传来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自己铺子的人卖假货,如今还有理了?”
公羊易安转身一看,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女人,脸上露出鬼魅的笑容正看着她。
“你又是谁?”
公羊易安问那女人。
“顾幼平,他们三个我罩着。”
公羊易安冷笑道:
“切!就你,一个小鸡崽儿,不想死的话最好跪下来喊咱一声祖宗,我可以考虑不会会把你打成植物人。”
南宫萍叹了口气道:
“哎~我的祖宗都死光了,不知你是哪一位?哦对了,你就是公羊易安对吧?那你说,之后是你做当家还是公羊玄机做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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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公羊易安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双目发红,她没再说什么,大步一迈直冲向南宫萍。
公羊易安手持木如意,位到南宫萍跟前,就大臂一甩,木如意便迅速伸长,笔直对我对着南宫萍的心窝戳去。
南宫萍似乎早有预料,她碎步后退,当木如意离她胸口只剩七寸之远时,她左手握拳,举起弯曲向左一扫,用手腕上的银镯子硬挡开公羊易安的木如意。
此时的木如意足有三尺来长,公羊易安以木如意当枪用,左右手阴阳握棍,扎步一线冲,如意头似暴雨梨花般传插向南宫萍。南宫萍见状露出双臂,用两手手腕上的一串串银镯子利落迅捷的格挡住如意头的狂扎乱刺,手速之快,犹如长出了四条胳膊。
公羊易安不甘示弱,甩动木如意转头扎向南宫萍的双脚,看来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南宫萍脚尖踮起,双臂张开,似一只蜻蜓点水,小步伶俐,精妙的躲开了如意头的每一次进攻。
眼看变化招式亦无效,公羊易安猛然将木如意缩短,她嘴角上扬,得意的收回招式,之间她将木如意变回原样后,嘴里念叨着什么,木如意上的灵芝头开始发出金光,与此同时,南宫萍的手腕也开始发出同样的金光,双方的光线越来越强烈,刺的南宫蒲三人睁不开眼。
“我说过,今天你们走不出双鹰村!”
公羊易安大喊道。
可当她话音刚落,南宫萍那边的金光却逐渐暗淡下来,一串串镯子重新恢复原来的银白色光泽。
公羊易安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这些镯子!”
南宫萍双手前后甩动了两下,只听见镯子之间“布林布林”的碰撞后,她亮出双手,笑着问道:
“就两个镯子而已,你是眼花了?”
公羊易安大惊:“不可能!我的如意从未失手过,你这镯子……”
也许是觉得没面子,公羊易安恼羞成怒,她再次把木如意伸长至齐眉,乱打地面,随后嘴里又开始念叨着,如意头再现金光,地上的碎石亦金光四射,随着石头上的光芒逐渐强烈,公羊易安用木如意指向南宫萍,无数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如枪林弹雨一般射向南宫萍。
南宫萍甩动双臂,银镯子瞬间变成十多个,南宫萍原地旋转,大臂一挥,十多个银镯子脱离手臂飞向四周,宛如离弦之箭,又如无人战机,自主飞行,将砸碎飞来的十块尽数砸碎成粉末。西边烈风将粉末扬起,粉末之中,猛然飞出一群银镯子,直冲公羊易安砸去。
公羊易安挥舞着木如意,以棍法舞花,势如风卷残云,将银镯子全数奉还给了南宫萍,这些银镯子飞向南宫萍的一瞬间,又全都听话的穿回到南宫萍双手的手腕上,重新变回一对儿。
看见南宫平对自己得意的嘲笑,公羊易安大动肝火,她再次大步冲向南宫萍,此时的木如意又长了三寸,公羊易安双手紧握木如意,左右旋棍舞花,将一路上身子左右两边的石子儿扫向南宫萍。这些石子儿一染上如意头的金光便主动射向南宫萍,一时间,满天金光将南宫萍包围起来。
南宫萍拿出双手的银镯子,边退边将银镯子掷向空中,一对镯子变成四对,四对镯子又变成八对,八对镯子变成八十对,之后上百对镯子悬空排列,形成一个圆柱形的金属龙卷风,死死的护着风眼中心的南宫萍。
公羊易安脚步未停,她绕着南宫萍持续不断的用木如意扫去石子儿,源源不断的射击,开始奏效,南宫萍的银镯子一个个的碎裂落下,可南宫萍依旧顽强的撑着,她双手都拿着一个银镯子,并且将镯子放大,形如乾坤圈,然后步履回旋,前后翻转,双手挥动银镯,抡臂砸碎每块儿飞入风眼的金石头。两人,一个攻如雷电,一个防似铜墙,半小时过后,依旧不分伯仲。
直到南宫萍在飞扬的尘埃中的惨叫一声后,公羊易安才停下步伐,收回了手里的木如意。尘埃落定后,只见南宫萍蜷在地面上,她的那对银镯子也穿回到了双手。南宫萍双手交叉捂着胸口痛苦的颤抖着。
公羊易安缓步上前,她手里的木如意上的灵芝头闪着刺眼金光,与此同时,南宫萍的左胸透过捂在上边的手指缝隙也发出同样的光芒。公羊易安微微举起右手上的木如意,南宫萍的左边胸口延伸出一条筷子粗细的金光线条,线条很快便与公羊易安手里木如意的灵芝头相链接,公羊易安将线条收紧,然后用力一扯,南宫萍顿时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尽管如此,公羊易安还是不解恨,她用手里的木如意反复拉扯着金光线条,钻心的疼痛使得南宫萍惨叫不断,身子颤抖着不停的在地面上打滚。
南宫蒲气的直咬牙,他本想上去支援,奈何身体已经酸痛的无法站立,全靠两旁的辛田和于小娜架着胳膊撑着。
公羊易安还在享受的拉扯着南宫萍胸口上的金光线条,每一次拉扯都比上一次大力得多。
“服不服,小鸡崽子,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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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易安放肆的拉扯着金光线条,凶恶的骂道:
“等大爷我玩腻了,我就把你罩着的那三个就带回铺里继续玩儿!都玩腻了就把你们都扔在戈壁上,晒成一摊烂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