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低头笑了笑,说:
“就目前来说,报警的意义是什么?留在这儿的人又有谁会报警?当然,当我的愿望实现之后,若是有人报警,我愿意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
阿弗说的并无道理,就算他在这建了这个农家乐,就算他为这些倒斗的提供了住所,那又怎样,这里和普通的商业山庄没什么不同,就目前来说,也没有证据能证实阿弗在明知这些人是盗墓贼的情况下,给他们提供资源,所以阿弗暂时不具备盗墓者共犯或者帮助犯的条件。
南宫藜:“可你刚刚明明还说,要毁了……毁了……”
她没有再质问下去,想必连她自己也知道,这种质问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阿弗看着满脸不服气的南宫藜,脸上并没有得意之色,而是很平凡的微笑着,他指着南宫藜手里的图纸,说道:
“关于这里面的文字,我找了不少研究古文字符号的专家,得出的结论是,这些文字应该是一种古突厥文的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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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蒲:“古突厥文?还变体?”
我:“这没什么稀奇的,突厥文,也称为鄂尔浑-叶尼塞文,在公元六至十世纪,生活在北亚到中原北部的突厥人、黠嘎斯人、回鹘人还有骨利干人都普遍使用这种文字语言进行交流,但是由于部族不同,彼此之间所使用的突厥文也会有所偏差,导致出现变体这也是有可能的。”
宁子初:“所以才没法破解……”
阿弗:“事实上,应该就快破解了,我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我所托的一位教授,已经破解的图案上的大部分内容,你们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再等一等。”
阿弗看了下戴在右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手表,然后说:
“应该快了,感谢天神,幸好这里还是可以收到手机信号的。”
于是我们五个人留在了阿弗的木屋里,等了大概两个小时,阿弗的手机突然响了,但他没有接,而是挂掉,一分钟后,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阿弗没有犹豫,他照着手机对我们念道:
“为躲避狐皇之灾,可汗卧于马腹长眠,当天火变冷而坠于马鞍之上时,可汗的英姿将会在族人的跪拜之下重现光辉。”
宁子初指着南宫藜图纸上的马匹说道:
“天火指的应该就是马背上的那个圆形图案吧!”
南宫藜:“可这天火指的是什么?流星吗?这未免也太偶然点。”
我:“阿弗先生,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们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我便已经打开房门离开,其他人之后陆续跟着我走出阿弗的木屋。
“不再问问清楚?”
南宫蒲问道。
我:“我们都听故事听蒙了,说到底,这跟关我们什么事,别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
被我提醒了之后,南宫蒲他们四个才醒悟过来。
南宫萍:“这个叫阿弗的外国人说话确实很有吸引力,一字一句都有条不紊,每个话题都在顺着我们的思路合理的出现在下一秒的交流中。”
南宫藜:“可那酒味儿,还有那大高个儿在墙壁上刻画的图案怎么说?”
我:“那只能说明卧马山上有某个时代的遗迹,不一定就是什么宝藏,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阿弗一直在刻意引导我们去山上寻宝吗?”
大伙儿沉默了一阵之后,跟着我们的奥托说道:
“这个外国老板确实挺奇怪的,平时基本没见过他走出木屋,整个卧马小栈,他都是交给这里的手下管理,像那些贩卖登山装备的商店,其实都是他的,里边的工作人员都只是他雇佣来的而已。”
宁子初:“每个过去索要图纸是客人他都跟他们说这些吗?”
奥托:“这个我不清楚,我来这一年多也没去过他的木屋几次,迈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