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奥托还没滚下,我挥扇指向奥托的同时,使出小旋风式第九路,隔岸摘桃,扇面扫出一道旋风气流飞向奥托,在把他顺利包裹住后,气流刮过地面飞回到我的跟前,我再次轻轻挥了挥蒲扇,气流消散,凌空漂浮的奥托也随之落下,被我接到怀中。南宫蒲建自己无人来救,在被窥窳甩下几个高台的阶梯后,他一个猫形翻身,双手及时趴在台阶上,双膝也砸在台阶的另一段,待自己身子平稳趴好后,像一只猫一样灵活的操纵着四肢弹跳着趴回到地面上。
“你就不能多救一个吗?”
走回到我们身边的南宫蒲,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冲我抱怨道。
我无奈的摊开双臂向南宫蒲解释道:
“没办法,我修行不够火候,刚才的情况只能选择救你们其中一个人,再说了,你的金豹游山使得那么顺,就算没人救,你这波自救不也挺好嘛。”
南宫萍一把将南宫蒲拉到自己身边,双手对他上下检查,确认南宫蒲没事后,南宫萍便想南宫蒲拉到自己身后。
南宫蒲却拒绝了她,对她说道:
“果儿姐,你都这样了,还是多考虑考虑怎么保护自己,我没事儿,真没事儿,多一个人,多一把力不是?”
南宫萍没说什么,而是双手抓着南宫蒲的双臂,冲南宫蒲笑了笑,又看向南宫蒲另一边的南宫藜一眼,南宫藜双眼紧紧的盯着高台上的窥窳,脸上依旧冷若冰霜,南宫萍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考虑片刻后,双手便从南宫蒲的双臂上缓缓撒开。
“哎~,随侯珠,还是被它拿到了。”
宁子初指着高台上的窥窳叹息道。只见高台之上,窥窳用又粗又长的蛇形身体把自己盘得高高的,它举起自己的尾巴,细长的尾尖上,勾着那副金属球吊坠。
窥窳再次化作人形,这次它变成了壁画里的那个将军,身形壮硕,披甲戴胄,左边脸颊上的那个同心圆印记格外醒目。它左手拿着吊坠,右手推开了水晶棺的棺盖,然后略微的弯下腰,试图将手里的吊坠挂在棺材里边的尸体上。
“不好!它不是要自己戴随侯珠,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南宫藜神色略显紧张的说道。
她的话刚刚说完,我便发觉自己周围突然红光一闪,一后炽热的红色光球以疾风之速射向高台,正好打中窥窳拿着吊坠是左手手壁之上。可就在宁子初的烈阳炮击中窥窳的一瞬间,窥窳却化作了一股白色的烟雾,烟雾散去后,高台上只剩下那口还在发着诡异青蓝色光芒的水晶棺。
紧接着,洞穴又开始云雾弥漫,我立马呼出杏黄雄香包裹身体,随着烟雾离我们越来越近,空间里突然响起一阵阵轻快的二胡弦乐之声,乐曲的如小桥流水,细雨春风,在不知不觉中,将环境里的浓厚雾气一点点吹散。
南宫萍熟练的演奏着曲目,她的鼻子开始流血,我本想走向她那儿,看能把她点什么,可路上却被南宫蒲一只手拦下。
南宫蒲对我说道:
“果儿姐的体力和内息都只能勉强维持住现在这个状态了,咱别去打扰她,便是对她最好的帮助,放心,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身体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得信她,你也得信她。”
“你们两个当心头顶!”
南宫藜冲我和南宫蒲大喊道。
我抬头一看,只见窥窳的的大脑袋在我们两个的头顶垂直而下,它张开绿色口腔是大嘴,一排排尖牙还有两尺多就要碰到我的头发。
我和南宫蒲见状立刻左右闪开,窥窳的身体从洞穴的高处直冲而下,重重的砸到地面上,地面上顿时烟尘四起,尘雾之中,清晰的传出岩石碎裂之声。我大力挥动蒲扇,对着扬起的烟尘来上一招大鹏冲天,霸道的气流波霎时间冲散烟尘的同时,窥窳再次化身那高大魁梧,浑身长满鳞片的的半兽之驱,它右手臂伸的笔直,握着拳头的右手滴着血,手背上有几片鳞片明显外翻。
窥窳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看到它的胸膛上已经挂上了随侯珠吊坠。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了随侯珠加持的窥窳看着比之前的兽人状态似乎是更加的高大壮硕。
几道光鞭扫过窥窳的身躯,窥窳身上被宁子初打中的地方,鳞片发出烧铁一般的赤红光色,而宁子初的那几下子,也彻底激怒了窥窳。
窥窳面目狰狞,瞳孔透着诡异的金光,它握着拳头的左手上,鳞片也开始发出烧铁一般的红光,我感觉到环境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窥窳转身冲向宁子初,三步一跳,发着红光的巨大拳头从天而降,恍如陨石坠地般砸向宁子初。
就在窥窳炽热的拳头击中宁子初的那一刻,宁子初却凭空消失在原地,嗜血十八星悬空显现,十八颗银白色的光球将窥窳围在中心,爆炸声震耳欲聋,我看到窥窳冲出刺眼的光云,它一身赤红,满身的鳞片仿佛被熔炉灼烧,每走一步,都有几片鳞片从它身上掉落,数秒之后,它的身体又重新冷却,恢复成原来的青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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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窥窳胸前的随侯珠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窥窳的身体也开始痛苦的扭曲。宁子初在窥窳的跟前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他挥动着手里的光鞭,凶狠的抽打在蜷缩在一旁的窥窳身上,窥窳的头颅和肩膀上的鳞片被光鞭打得四处飞溅,鳞片掉在地上的声音就像铜钱落地那般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