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见状便松开了他拿捏着我左手腕上的右手,我顿时觉得自己的双手疲软酸麻,肺经脉络好像被一股高墙所堵住,内息也随之被困在了中丹阳之中无法运行。不仅如此,我的嗅觉也渐渐变得麻木,呼吸开始愈发的急促起来,两只手腕上的光环更是越收越紧,几乎就快陷入到了我的肉里,手掌也因气血不通而逐渐红肿难耐。
手上的剧痛感使我浑身难受,我到双膝已经发软,但我就是不愿跪下,更不愿跪在了白跟前,就算是死,爷爷我也要站着死!
了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点头说道:
“行,骨头够硬,像个汉子,不过你的嗅觉灵根已被我的祸斗灵珠给彻底封住了,你越是想调动内息,两只手就会越痛,噢,就算你选择了放弃挣扎,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还是会逐渐蔓延到你的这两条手臂之上,不久之后,你身上的每一个肺经脉络就会一个接一个的爆炸,直至全部炸完为止才会停下,痛,确实很痛,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会随着你的死亡而消失,所以你也不必太过害怕,相信我,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了白说完之后,又在我的两只脚踝之上套下光环,这两只光环刚套进我的脚踝便开始迅速收缩,强烈的挤压感伴随着筋骨渐渐扭曲的声音而愈发明显,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埋藏在两腿之中的肾经脉络穴位传进脑中的强烈刺痛感,紧接着,我便感觉到耳朵开始出现细小鸣叫,随着手脚上的痛感开始愈发钻心,我逐渐模糊的意识终究还是迫使我跪倒在了了白的面前。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只宽厚有力的手臂把我一把提了起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南宫蒲,此时的他,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紫青色的线条,起初我还以为这些线条是南宫蒲身上的血管,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附着在他身上的紫色线条竟然会在他表皮上蠕动,并且渐渐分裂成类似忍冬藤一般的花纹。
“听得见吗?”
南宫蒲问我道。
我勉强还有些许听觉,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还能听懂一点。”
南宫蒲把我推到了他的身后,随后背对着我大声说道:
“要是我额头上长出了两只犄角,那不管结局如何,你能跑就赶紧跑!”
随后,我感觉自己左脚脚踝有些发热,低头一看,原来是左脚脚踝之上,有一团青白火云正在炙烤着套在上面的光环所至。趁着左脚还有些力气,我一瘸一拐的拖着疲软的身躯一点点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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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看着眼前的南宫蒲变得如此怪异,心中顿时疑惑不已,可此时对于他来说,离完成任务还有一步之遥,他没得选,只好将两个光环重新化作三颗念珠并操纵着绕其周身,然后大步冲刺向前,对着南宫蒲就是一拳罗汉晒尸。
南宫蒲见状立马双手交叉护住胸前挡下了了白的突袭,随后,他后边突然冒出数只细长的紫色手臂,并在伸向前方的同时,迅速抓住了了白的双手肘腕,南宫蒲随即一声呐喊:
“呀!”
只见他腰身一挺,随即迅速侧步转身,其数只正擒住了白两边肘关节的细长手臂顺势将了白狠狠地甩向了远方数丈。
了白急忙翻身落地,他那张本来僵冷的脸上突然变得震惊万分,只见他右手化作剑指,操纵着一颗念珠附于指尖之上,再以疾风之速朝南宫蒲射去。南宫蒲并没打算回避了白的这一击,而是选择了正面迎上,就在那颗拖着银光长尾的念珠快再次要击中南宫蒲的胸膛之时,南宫蒲的胸前突然又冒出了两只紫色的手臂,并以迅捷之势及时将那颗念珠手于双掌之中。
那两只紫色的手臂就好像没有骨头一般,它们像布条似的将自己一层层互相交叠以包裹住那颗念珠。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南宫蒲胸前的那团紫色布球突然开始变得焦黑,如同是被一种无形无光之火所点燃,紧接着,在南宫蒲发出了一声怪异而低沉的哀鸣声后,他的那两条交织在一起的诡异便被烧成了一个黑色煤球而坠落到地面上。这个画面很奇怪,因为自始至终我都没看见南宫蒲的嘴巴有丝毫动作,可刚刚那种渗人的怪叫却又明明是在他的身体里发出,奇怪,奇怪得很。
可了白看到后并不感到意外,他收回了藏在那对焦肉里的念珠,脸上依旧感到有些震惊,趁着我的听力还有几成,我伸长了耳朵听到,了白对南宫蒲说道:
“千魂罗刹?没想到这天底下竟然还有人敢炼化这种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