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应该还没从被绑架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听陆承泽这么说,乖乖点头,老老实实坐在沙发里,等着陆承泽帮他敷脸。
鸡蛋煮好了,陆承泽把鸡蛋丢进冷水里剥壳,忍着烫,蹲在白锦面前,给他敷脸。
刚敷到脸上,白锦又疼又烫,忍不住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就要躲。
“别动。”陆承泽一把把人拽住,不让白锦有机会躲开。
白锦闷闷地道:“五爷,我自己就是学医的,我可以自己来。”
陆承泽睨着白锦,手上滚动鸡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你确定自己下得去手?”
白锦撒娇:“……疼!五爷,你快给我吹吹,吹吹我就不疼了。”
陆承泽拿使性子撒娇卖乖的白锦没办法,只好依言,仰起脑袋,对着他的脸轻吹了吹。
哪知,白锦趁着陆承泽不防备,突然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众所周知,男人的喉结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是很多play中的重要一环。
陆承泽自从表白成功后,只要有空,就会恶补很多夫夫情趣,白锦的手指在摸上他喉结的下一秒,他的脑中就绽放出绚丽多彩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