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等学馆开起来后再说,到时候再给郝婶子他们来信,看他们愿不愿去。
大家围在一起说了好些体己话,郝叔郝婶让他们今晚都过来吃饭,宋清泞她们自然是同意的。
回到家,就见莫北湖在劈柴,一把斧子被他耍的跟要砍人一样,宋清泞离他远了些,去敲响了莫北江的门。
莫北江见到门外的她,询问何事。
宋清泞将一个荷包递过去:“族长不是说要办三天流水席吗?我们这边自然是要出一份银子的,你拿去给族长吧。我寻思着我们家做甩手掌柜,一切事宜都由族奶奶和族里的伯娘婶子忙活,可以多出一份银子给他们做辛苦费。”
莫北江点头:“好。”
见莫北江拿着银子出了门,宋清泞便回到了自己房间整理东西。
其实她要带走的就几身换洗衣裳,再有就是几幅自己作的画和莫北海的画。
想到莫北海,宋清泞去了他的房间。
都要走了,该给他好好整理,看哪些东西要包起来,不然等他们再回来时,都不知道会堆积多厚的灰。
还有耳房里这两面墙的手抄,都要带走的,这些可都是宝贵的东西,莫北江和莫北湖能用得到。
宋清泞随手拿了本手抄翻看,只感觉莫北海的字是写的真好,那么一个文弱的书生,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这么一手遒劲有力的字。
等等,宋清泞的瞳孔倏然睁大,脑中闪过什么。
她匆匆出回到自己的房里。
再过来时,手中拿着褚君祈写给她的那封信。
她将褚君祈的字迹和莫北海的仔细对比,对比来对比去,发现竟然一模一样!
宋清泞心中诧异,她在现代也算学了多年的毛笔字,却从没见过两个人的字迹能一模一样,除非一方特意模仿,且模仿的本事十成十。
宋清泞不由又想起她和阿祈都做的那个梦,关于祈王和祈王妃在战场上生死相随后留下的那三句诗。
而莫北海留的那幅叫‘等待’的画作,要求写下的那三句诗和祈王祈王妃死前念的一模一样。
还有莫北海给原主留的那封信,被她眼泪浸糊了的后半部分到底写的什么?
莫北海应该是重生的,那他上一世和祈王祈王妃是什么关系?与她和阿祈又是什么关系?
宋清泞在两边书架上翻找了起来,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