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了？”

“要不，你别走了。到我那里去？”来福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

在这个时代，女孩子要是夜不归宿，那可是大事。韩春妮很坚决的说道：“不要。”

来福浅笑着说道：“嗯。走吧。”

就这么，他看着她进了宿舍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宿舍楼之后。他这才骑上自行车离开。

从这里到城南要一段距离。他就这么骑车看着两边的纺织宿舍里的点点灯光，看着漆黑的天空之中的点点繁星。来福只觉得这样的夜静谧而又美好。

当他骑着车子到了开元寺的时候，前面的寺庙已经关门了。他从旁边的居民区的入口进门。

他的自行车还没停下来，就听着一个沉沉的浊音：“你回来了？”

来福一个机灵转身一看，就看着老钟就在一棵老榆树下面。榆树的树影遮住了月亮洒下来的光。他此刻的样子就像是暗夜里的幽灵，忍不住让人感觉恐惧。

“钟叔，你怎么还没睡？”

“你这一天都不着家，去哪里了？”钟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双手背在后面，迈着步子朝前走。

来福知道，他这是在故意等着自己。只怕是今天动物园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正好关于陆媛媛的事情，他也想问问他。

来福想到了这里，迈步跟了上去。

来福跟着老钟进屋之后，老钟将门砰的一声关住了。他和往常一样坐在了椅子上，坐在椅子上看着来福。

来福感受到了他审视的目光。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道：“钟叔可以不用等我。”

“找了女朋友了？”钟叔问了这么一句话。

来福抬眼看着他，看不清楚他内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他记得，之前周叔说过：“他没办法结婚，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他不想连累别人。”

“没有。”来福的神情平和。

“那个姑娘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