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干饭,全程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嘤咛。
只不过他的嘴唇,抿得更紧了。
他不想让尼基塔担心。
可尼基塔已经察觉到了。
小孩的身体在发抖,他又开始痛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
似乎从他召唤那些魔鬼开始。
从他清醒以后开始。
他总是会这样,突然变得很痛苦,却努力的隐忍。
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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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
以往的疑惑,解开了。
他似乎明白了龚凡为什么会突然清醒,为什么会经常痛苦。
他想保护在乎的人,但是他的清醒需要代价。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为了保护老太太面不改色自杀的人。
能让这样的人痛到身体发抖,面色痛苦。
那该有多疼啊?
空荡荡的右手,在桌子底下猛地攥紧。
尼基塔棕色的眼球,闪过了一抹黑红色的诡气,他满眼都是阴霾。
怨恨。
对自己的怨恨。
对其他参赛者的怨恨。
一点点宛如蛛丝般爬上了心头。
他们。
真的好没用啊.......
【宿主正在吞噬邪祟,煞气+0.7...+0.8....+0.7....】
尼基塔的体内,那被术修复过的神经系统,每一条接触过变异诡气的神经。
正在一点点的躁动。
分裂,吞噬,融合。
不断重复。
一条未知的道路,正在向尼基塔招手。
而龚凡对此毫无所觉,那0.1分的数据,在不断重复的播报声中。
实在太不起眼了。
一个沉浸在痛苦中,一个沉浸在自我折磨中。
两个人大男人牵着手,手心却没有一点温度。
嗯?
地狱犬盯着盯着,猛然察觉到草莓奶油身上,产生了一道灵魂波动。
它眼珠转了转,毛茸茸的脑袋歪了一下。
谁家的厉鬼没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