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影说着说着，侧目看了他一眼。

那双桃花眼眼尾泛着莫名可怜的红晕，满眼还都是复杂的情绪，和一丝苦愁。

“....谢谢你提醒我啊？.....”

夜冥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无影这人，就是很擅长制造悲情氛围，有时候他都没办法拉他出来。

“好好想想.....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你现在可以逃避.....”

他扫了一眼无影手中的刀，又再次抬起头。

“但你能逃避永远吗？......所以想想吧....你从来不让人碰你头发....但珑.....你可从来没拒绝过....”

吧嗒。

“吸....呼......往事如烟.........想要的这种感觉会随风飘散，如果你没去好好体验，再后悔.....就找不到了。”

夜冥把衣领子挂在了头顶，遮住了外面的雨水。

他点了一根烟，看着飘散的烟，意有所指。

“.......嗯。”

姬无影拿走了他嘴里的烟，凝眸去看那烟柱。

他听懂了夜冥的话。

往事如烟，是指水西谣，亦或是珑。

....都有可能。

嗤。

“....华子挺贵呢。”

夜冥看着被雨水浇灭的烟，嘀嘀咕咕的快步跟上了前面的几个人。

“不只是消散.....还会消失？”

姬无影看着手里灭掉的烟，陷入了沉思。

这一刻。

他看着被雨水打烂的烟，突然就顿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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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后悔杀了水西谣。

也没有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