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虽然祖上是农民,但三代以来,早就是官员世家了。”
政府大管家,陈漠二大爷敲了敲桌子:“怎么说话呢?哪有什么世家。”
阁老满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算有产阶级,所以,咱们就不要标榜自己是无产阶级的代表了。”
“就事论事,我认为,暴乱也好,革命也罢,都属于别国内政,既然我们没有参与,那就大大方方说清楚,不要造成误会,别人要怎么管理,那都是别人的事。”
听着这段有些刺耳,但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的话,各位大员把目光投向了上首位的政府大佬们。
不过,还没等二大爷发言,夏国最高掌门人先放下了茶杯,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不同意哈!”
“老李你是外儒内法,过于功利了,有时候,人总是要有一点情怀的。”
“谁说有产阶级就不能为无产阶级发声?”
“过去咱们那是势不如人,只好韬光养晦,现在咱们用的着这么小心吗?只要自己身子正,现在谁还能质疑我影子斜不斜了?”
“当然,我不是说一定要介入或者一定不要介入,我只是说你这个讲法,有违咱们的组织精神。”
李阁老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一下,但看到二大爷投过来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噎了回去。
说起来有点荒唐的事,这位口口声声自己是有产阶级的阁老,偏偏是最照顾底层平民生计的一位,以至于他这么说话,大家没法拿什么光明正确来呛他。
至于对面那些在口头上都是的,实际是个什么情况,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最后的最后,还是二大爷一锤定音:“这样吧,情况还是要说清楚的,跟各国表个态,我们无意干涉各国内政,输出暴力革命,对于这个组织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