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暗,澹对浓,上智对中庸。花灼烁,草蒙茸,九夏对三冬。台高名戏马,斋小号蟠龙。”李元婴背着手,迈着六亲不亲的步伐,一摇三晃的走着。
袁天罡:“……”
滕王说的是什么?出自那本书?某怎么没听过?
看着李元婴得瑟的背影,一个不大成熟的想法划过袁天罡的心头,总不会是他写的
……吧?
“滕王,你等等,你再说两句我听听。”袁天罡快步追上李元婴,有些急切地说道。高人风范,再次崩塌。若是这种风格的小诗能多一些,树人计划会变得容易许多!
“莫急,莫急。”李元婴依然散漫地笑道。“袁公莫急,虞相正在调配人员,阿兄规定两个月编写完毕,虞相的胡子都快被他拔光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能闹的孩子受关注。同理,辛苦该诉的时候一定要诉。因为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通常是不会珍惜滴。
袁天罡:“……”
两个月!以为谁都能随随便便写出一篇陋室铭吗?陛下有些过于急躁,不是什么好现象。
两人走进藏剑堂门口,就看到刘布正抱头鼠窜,朝门口奔来……剑光纵横,宛若惊鸿。
“袁公救我!”刘布看到袁天罡,忙喊道。萧十一的剑和他一样,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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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罡轻甩拂尘让剑光转向,疑惑地看着心惊胆颤的刘布,问道:“萧十一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爱照铜鉴,虽然有些不大正常,可除了这个毛病,没有过嗜杀的情况,更没有听说和剑派里的人动过手,正常切磋不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