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你不用理公孙老鬼!”孙思邈收起剑,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打了个酒嗝,说道。“某……某告诉你,某不会拜你为师!就算你的方法能治好疟疾,某也……也绝不会拜你为师!你个竖子,袁疯子都不会那么骂我,你……你不尊老,人……人……人品不好!”
“呼呼呼……”鼾声响起,话音刚落,某人已经进入睡眠模式。
李元婴:“……”
不用强调,某说那句话只是原来的习惯,口头禅而已,钓鱼老嘛,多少都有一点点好为人师的小毛病,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和公园里看别人下象棋,总忍不住想支一两招的大爷们,差不多的意思,至于支招的水平如何……见仁见智的事甭当真。当药王的师父……某是要脸的人,不至于做出扯着虎皮做大旗的二货事。
“哈哈哈……孙黔驴你的酒量不如某!”话音刚落“冬”的一声,公孙白也直接躺倒,进入睡眠模式。
杜澈:“……”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刚才飞的明明是袁公和孙公,公孙先生什么时候喝醉的?”李元婴拍了下杜澈的手臂,说道。“将他们两个送到客房,别着了凉,风寒不是闹着玩的。”
又看向云雀说道:“你去看看袁公和药师公,也都就近送到房间歇息,安排好照顾的人。”
农历四月下旬……古代没有阳历农历的区别,傍晚天气依然有些凉,还没到芒种收麦子的时节。
“王爷不必担心,某带他们回藏剑堂歇息。”袁天罡长袖飘飘地落在回廊上,神清气爽,没有任何醉酒的状态。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袁公?”李元婴没有微皱,拦在袁天罡的面前,不许他碰孙思邈。
袁天罡、叶法善和杜澈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