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扬袖舞,阿那曲身轻。照灼兰光在,容冶春风生。”舞伎们随着曲调甩袖子,甩的很有江南水乡柔情似水的韵味。
李元婴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瓷白如玉的酒杯,轻轻晃着……府里的舞伎舞姿的拿捏很精准,神情也调整得很柔媚,只是,只是多少有些刻意,没有画舫舞伎的那种浑然天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老话总结的那是相当滴精准。
追她的男人排到高卢鸡又酷爱喝鱼头汤的张某绮演技再好,也演不了弱风扶柳的林怼怼。山楂树下的眯眯眼静秋再怎么化妆,也演不了祸国妖姬苏狐狸。同理,在伪装者里当了外科医生的咨询顾问某东,再怎么演离婚失业的中年大叔,给人的感觉都像霸总下凡体验成人版变形计。官宣老婆红杏出墙的许三多,再怎么西装革履,给人的感觉最多也就是暴发户装大尾巴狼。
个人的形象条件,尤其是特别鲜明的时候,很难通过别的手段来走向另一个极端……泡菜国的换脸术除外,脚盆鸡的化妆术除外,种花家的美颜相机除外。
“滕王,家父来信让某问下,北面的矿藏可以开采,为何兴安附近的不行?看守山林的人,也许会监守自盗。”夜色青冥华灯初上,酒意微醺的萧锴端着酒杯,拎着酒壶走过来,低声说道。
李元婴用酒杯轻碰了下萧锴的酒杯,低声笑道:“锴兄不用担心,政事堂会继续制定规则,五年之内他们还不敢伸手。更北的地方不止寒冷,还荒无人烟,我们在那里可以闷声发大财,不会被番邦有邻们找到矿藏的落脚点,他们就只能听凭我们随意讲传奇话本子,晓得了吧?”
后世那些商界大佬,不分国界,不分年龄,谁没有点传奇故事?他们不但有各种匪夷所思的传奇故事,还熬煮成成吨成吨的鸡汤,摆在各大书城和机场免税店的显眼位置,为那些想要改变命运的勇士们,提供强有力的证据支撑(割掉一茬又一茬的鲜嫩韭菜)。
比如哈佛肄业的比微软,比如勤勤恳恳的巴某特,比如从不在乎钱的杰克马,比如不知妻美的东东强,比如出身普普通通的企鹅马,又比如白手起家的妈阁赌王和香江首富……只是后来大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