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锴听到唐俭的话,很随意地朝长孙嘉庆挑了下眉毛,虽然背的都是同一篇文章,但很明显,气质不同,给人的观感真的相差蛮多滴。
“……”长孙嘉庆没有搭理萧锴的挤眉弄眼,直接转过身去看向唐俭他们,尤其是看向袁公瑜和袁延峰,想看看他们二人的表情,以及他们会如何应答。
李元婴却不想用文名来征服这群世家竖子,卢照邻骆宾王没有出席,王勃和杨炯还不知道披着哪个马甲在历劫,连个细胞都还没成形,更不要说王维他们那群90后和00后的熊孩子,在一群不废江河万古流的憨瓜面前,装批就等于抛媚眼给瞎子看,瞎耽误工夫……目光扫到副副牌小舅子,笑容灿烂地说道:“阿芝,你躲在角落里作甚,莫非还要某派人去架你过来?再如此做事,某就告诉你阿耶,让你回老家守祠堂去!”
虽然后院的玉夫人不大聪明的亚子,却架不住有个好爸爸,做事不止有几把刷子,而是有几十把刷子,据李二凤的评价,不弱于当年的房玄龄……其实,他们两位的年龄,真的没差太多,区区六岁而已。同时也说明了一个很有道理的道理,战乱不止会物理意义上减少人口,更会以各种隐性的手段阻止新增人口的增长。
朝不保夕的情况下,世家的命运也会跟着跌宕起伏,缔结婚姻的时间同样会被各种情况所拖延,比如说男方在奔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掉了坑;比如说女方在荡秋千的过程中,不下心染了时疫;又比如说,哪一方的老人突然想去和道祖探讨一下宇宙的奥秘,守孝三年的规矩,普通人家可以当忘却了,世家却必须实打实地遵守。
在某位司马宣王洛水旁信口开河之后,世家的信誉直线下滑,诡诈之术横行,道德洼地不再是庶民黔首的独享待遇,他们所能讲究的也就只剩个孝了。若是再不守孝……李二凤这方面,说实话,真不好洗,若不是他发愤图强,贞观之治名头太大,盛唐的名头更大,他大概率会被编排的比朱永乐还惨。
朱永乐不止生母是谁成为了罗生门事件,连为何没再有孩子出生,都成为各路史学砖家孜孜以求的未解之谜。毕竟此时还不是后世那种,儿子随时可以抢老子的公章,老子同样可以反手将儿子拍倒在地,老公将公章抢到之后挂在腰上形影不离生死相随,老婆联合儿子起诉老公并在网上大肆宣扬某人阴险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