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小白的话，鲁厂长一愣，他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李叔副也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这些年在国外一直想着，怎么绕开那些专利，在国外待的时间长了，对于国外还是有些了解的。
你有些时候以为是经济的事情，其实是政治，你有时候以为是政治的事情，可是最后还是经济问题。
这两者之间，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明确的分界线，往往容易让人混淆。
而王福和王中天，两人之间做生意的范围一直都是在国内的，而且以他们俩之前做生意的体量，根本就不到这个程度呢，连国内的政治都感觉不到。
遇到的问题，纯粹就是经济问题，你能赚钱，那企业就发展的好，你并不能赚钱，企业就不好发展，你的投资，你的合作，完全是出于市场经济的角度出发的，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
可能也会有些人情世故方面的牵扯，但是参与到这种级别的博弈中的商业，是没有的。
所以两人完全是懵的，姜小白虽然说话已经讲的很直白了，但是这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另外一个新的天地，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
所以两人这个时候完全搞不明白，这商业的行为，为什么会考虑那么多，不行的话，要是对方有什么手段的话，他们接着就行了。
做生意嘛，还能怕对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吗？或者说，这企业崛起的过程中，总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有过的，什么竞争对手故意抹黑了，使坏了，甚至找一个无赖了。
但是这接着就是了，有什么啊？
再不行，还可以打官司的……
在他们的认知中，这种手段就已经到顶了，说白了，还是在和同行竞争的思维，但是实际上的竞争，是人家直接修改了规定，甚至法律。
很多的大人物，直接下场，直接下令，这是另外一个层面的博弈，你打官司，上哪里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