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乱来的。”
“确实。”
“这家伙藏的挺深。”
至少他们都没发现,心还可以呼唤的。
这么早就成道了。
“乱是哪边的?”
“这谁知道?”
她们不会干预任何轨迹,只会防止不该出现的意外。
“这嚣张的,我的手痒。”
“我们可不是他。”
乱比较特殊,他可以乱来,但她们不行。
“虚棺...”
“嘘。”
有些东西可以想,但不能说,有些事不可言,有些事不可思,她们未入虚棺,弱了一等。
“入场玩玩?”
“呵呵。”
虚影正准备说点什么。
“明白明白,循规蹈矩,恪尽职守。”
“明白就好。”
再次寂静。
...
乱的乱来,让从未开启过的心音开启了。
未知的思维之音冥响。
同一时间在恒渊的门后。
渊睁眼。
“你还活着?”
渊摸了摸胸膛。
是了。
怎么可能死。
这一刻渊的胸膛再度开启。
寂灭的身形浮现。
“很遗憾,不用带话了,我听到了心音。”
“是不是早已成功?”渊问道。
“从未成功,从未失败,所求更多。”
寂灭看向渊,步到门前,这一刻的寂灭已经不同了。
“去哪?”
“去见见你的另一面。”
修罗不需要计划,因无时无刻都在更改,都在变。
...
“以乐园倒塌为诱,以自身沉寂饵,以巧合绝对凑足惑,以乱来揭开心音,引我前来,这就这么自信吗?”
渊的另一面。
恒。
一个核,一个无比纯粹的一。
泛意识?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所求更多。”
“呵呵。”
虽然泛意识只是一个幌子,不过恒也一直在沉寂,只因不可思。
如果说不可言指的是恒,那不可思指的便是罗。
深渊可以是森渊,而深渊同样可以是恒渊。
恒渊如何形成呢?未知!这就像迷雾一样。
如今这迷雾被揭开一层了,进入了第二层。
如果第一层迷雾包含着恒、渊、罗三位至高,那么第二层迷雾则是多出来了一位古,恒渊来自古而来。
“多久开始的?”寂灭问道。
“最初。”恒说道。
一个问,一个答。
没有隐瞒,没有必要,更瞒不住。
“虽然死灰复燃,但你的优势不在了。”寂灭说道。
“我只是败给了自己而已。”恒说道。
如果不是渊的话,他不可能被镇压。
“一次次轮回耗尽了你的心力,这次我不可能在败给自己了,渊在最初已经动过,你没有珍惜住。”
“的确,贪多致命!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所求的?”
寂灭浮现玩味的笑容,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不在是纯粹的寂灭了,而是罗?或许说的一部分?
“若你败了,成全渊如何?”
“成全渊?哈哈...是成全你吧。”
“可以这么说。”
“你就这么自信?”
恒的一句话还了回去。
“此世轮回独缺你。”
寂灭说道。
“如你胜,遂你愿。”
恒说道。
“如我败...”
寂灭止语。
“你觉得可能吗?”
恒轻笑。
“的确不可能。”
就算恒同意了,但总会有找死的不是?所以算了,不提了。
“泾渭分明了。”寂灭说道。
“怎么?不作死了?”恒笑道。
“你醒了,我醒了,还作什么?”
恒醒了,其醒的是古的一部分。
寂灭醒了,其醒的是罗的一部分。
一本虚幻的书在此刻降临。
“签订吧。”
冥书心契。
“真是小心谨慎。”
不过书上也多了一条纹路。
“没办法,我可制不住你,只能让你自己制自己了。”
寂灭感叹后轻语:归来。
这时一颗颗虚幻的心飞入恒渊之中。
“恒在!”
笼罩在深渊阴霾在这一瞬彻底清扫,恒渊在现峥嵘,离古更近一步。
“衡在!”
虚空中展现出一些原有的面貌,这是最初的面貌,但离原初更近了一步。
古色恒渊。
虚空乱流。
血腥的气息在虚空和恒渊弥漫,最初的面纱,最原始的面貌。
“开启远征!”
恒的声音。
迷雾清扫最初的记忆浮现。
大君震动。
埋葬的隐秘揭开一层。
同时一层又一层的恒渊在崩碎,泾渭分明即是清洗。
同样在虚空扭曲的地方,一个又一个从虚棺中苏醒的存在,接二连三的黯然。
每一尊的陨灭,都是无尽生灵的陨落。
每一尊大君,每一尊至高的陨命,都代表一个个世界的崩毁。
“寂灭!”
一颗又一颗心注入恒的体内,当寂灭步入后,这一颗颗虚幻的心全部成为了寂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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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黯然,不在存在,同样恒也彻底沉寂。
一如前言。
寂灭不会自灭。
能让他寂灭的只有罗。
森罗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