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最多的是什么?可怜的;就像这个世上最多的是普通人一样。
第一个是谁不知道,那很久远了,知道的是第一个卖悲的绝对是成功的,绝对是大获丰收的。
可怜之人卖的是什么?悲。
其卖的是一个故事,如果每一位故事都有这么一位主角的话,那么这个卖家则是主角了。
当第一个可怜人卖出一份悲的时候,那么人人同情之下这个人还可怜吗?不可怜了,因这份可怜已经卖了,其得到的是什么?可能是财,可能是心绪上的满足。
可能我说的这个可怜不够惨兮兮,比如你好了。
帝一看向伊。
可怜吗?可怜。
这年年月月的哀嚎的确可怜不是吗?在比如一些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
其实满足你真的很简单,无非是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而已,以安慰抚平悲伤,以诉说抵消苦涩,这是常人的做法,亦是最为普众的方式。
就像童话以大获丰收为结局一样,你那小眼泪滴答滴答的,我这边时不时的应几声,一个结局出现了,为一个悲惨划上了一个句号。
可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不是吗?因为那古不是还在吗,这叫什么?复仇。
为了复仇你的这么一份悲苦会不停不停的诉说,不停不停的在卖,获取更多更多的认同让其他人成为你复仇的力,所有人都将成为你复仇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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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的结局,主角复仇成功了,但期间死了无数配角,可主角圆满了不是?配角?那是谁?充其量让主角留下些许遗憾而已。
“你觉的是这样吗?”
帝一问道。
“不是的。”伊说道。
帝一只是笑了笑。
“是又如何?他不该死吗?他本该死!而你一样。”
枫这时候出现了。
在古离去的时候,她便回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入场而已。
这时候帝一有些头疼了。
怎么多了一个?
“的确我是该死,而他也该死,这叫什么?自知之明,那么你们认为自己该死吗?不该。”
“所以呢你们只是小孩,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小孩罢了。”
帝一怼道。
“我醒了古离开了,而你这么自由,为什么没有让古远离?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就像小孩怎么斗的过大人一样,你在人家眼中根本啥也不是,这世上可怜的多,而每一个都是如同小孩一样。”
帝一这时候踩死一堆小蚂蚁。
“如果它们能说话的话,在它们眼中我该死吗?该!那么你呢?”
“你...”
枫似乎想说一些什么。
“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讲道理的,因小孩不会说话更听不懂,只适合听听童话。”
“当然你们两个的确挺惨了,所以我在和你们讲故事,而不是讲童话。”
帝一继续述说。
配角不可怜吗?其实也挺可怜的,可他们都是主角的动力不是吗?而且他们都是死在和主角同一个仇人手上。
这时候报复和报仇将再度升级,升级成憎,因对方十恶不赦。
如果报不了仇的话,而自己又侥幸没死,那么生恨,恨自己力不足。
比如我死在古的手上,那么伊这家伙可能会生仇,可能会生恨,因为我和她只是一分启蒙之恩而已,这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当然已经有了也说不定,毕竟折磨了挺久了,只不过因自己不能动而已。
可怜诉悲,如同一个童话一样。
所以主角大多都是能成功的,因这世是普世,无非是死多少的问题。
就像当初伊巢洪流如果全部反噬的话,你们能抵挡吗?滚滚洪流怎么挡?无非是洪流之中的个体死多少的一个问题。
所以这就像一个定律一样,主角必胜定律,可这仅仅是一个童话而已,一个可悲可泣的童话?算是。
童话是一个故事的正面,而一个故事是有暗面的。
每一位主角都是幸运的,因每一个反派都不是傻子,一旦结仇便是斩草除根,只不过斩草除根之际不可避免的留下了一些小尾巴,比如一个幸运儿。
这个时代是一步慢则是步步慢的时代。
如果反派代表万,而幸运而代表一。
那么一如何跟万斗?
嗯...不折手段。
这样的不折手段可以达到什么地步?这是没有底线的。
聚众聚力聚的更多,那么聚众最为快捷的方式是什么?威逼利诱胁迫。
不然你在进步,当别人是吃素的?唯有弯道超车走捷近登临其上。
这时候试问正与反有何区别?没有了。
牵连已然众多,因己力复仇无望,唯有牵连至广。
那么捷近有无凶险?当然凶险很大。
途中反噬不说,一旦你大仇得报,这些威逼利诱胁迫而来的棋子,对你而言是什么样的想法?他们的亲眷对你而言是什么想法?
嗯...仇恨。
因他们在其中牺牲了不少。
那么你是报仇了,换来的是什么?愁。
杀?杀不得。
饶?饶不得。
只能一次次等待他们来复仇,一次又一次的斩草根除换以平息。
那么这时候你能找谁诉说?谁也不能,因普天之下是普世。
那么你只能是述说,述说一个故事的轮廓。
没有善、没有恶、一个轮廓自己填。
可怜之人的可恨之处,牵连!因他们只觉的自己可怜。
诉说博取认同,牵连众多,最后一一处死!
可恨之人的可悲之苦,孤苦!
因你亲手处死了一个又一个的悲怜,每一份的不认同和不理解换来的是不能诉说的苦涩。
因为你那时候站的更高,当不在为普众时即是常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