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徐福补了一句:“天生仙丹。”
少司命也不介意接着述说。
原本这个时代是没戏的,命族的出现太过偶然,如是大世的话就算是司命出世也有危险。
更何况大世不明之前,能出世的只有幼崽、司命和祭司,面对大世就算是司命一族遇见也吃过亏。
比如圣战,听大司命说陨落了一位祭祀。
或许是运气使然,或许是大司命的拖延,命族出世了,与之相应的,我要单独狩猎命族。
兴趣重要?还是命重要?我那时候还是很心慌的。
甚至连大司命都不看好我,平平无奇,充其量听话好糊弄更乖巧,这就是带我出来的原因。
大司命在等命魂,而命族在等我,当然这个前提是我还是年幼的话。
至少不少那种明明都长大了,还被一直认为是幼崽的运灵。
命族要的是真正的幼崽。
好糊弄,容易塑造,天性好奇更不会暴露什么,当然其中少不了的是大司命的贪。
命狐两王在天渊周围游荡,靠近势力范围,明目张胆。
即是在谋划我,也是在观察大司命。
大司命似乎有些不耐烦,我的第一次狩猎开始了。
幸运的没死,其面对的是命狐两王。
大司命觉得很奇怪,我这样的幼崽不应该生存下来才对,司命对于运灵幼崽不知从多久开始不在珍惜了。
我的第二次狩猎开始了。
幸运的又没死,两王的目标是大司命。
以命魂诱惑大司命,而我是其中的棋子。
第三次狩猎再度失败。
当几次安全的试探结束,大司命步入了天渊中,命族最后的堡垒。
命狐与大司命达成了协议。
如果大司命能这个时代出现两位绝凶,且诞生两位命魂的话,其中一位可供大司命完整噬之成祭祀之尊。
相应的我就是交易品,其代价则是大司命成为祭祀后在运图上留下我的名,让我成为少司命。
一位死去的少司命,留下一个空白的名。
大司命同意了,并且与狐王签订了契约,当功成之日,这一份记忆全将消失,万无一失。
只是因为念我的好,而在运图留下一个名,如果是祭祀的话肯定有这个权利,更关键的是我已死。
接着我被命狐两王带走教导。
带我认识司命一族,带我认识命狐两族。
以平淡的口吻述说两族的恩怨,更带我游历世间体会种种,明辨是非。
这也让我明白,我的弱小是没有成为司命的资质的,因不够狠。
或许是天性?还是司命的大幼崽是多了?面对同族的乖巧是胆怯,面对命族的时候更是心慌,那一份淡淡的兴趣,只为了自保留下的伪装。
因为一个个像我一样的幼崽,最后都不见了。
“害怕很正常,不是吗?”少司命轻笑。
我不想狩猎,会不见的,一个又一个的都不见,其实我们都在害怕,每一个幼崽都是,只有成为司命才能不在害怕。
克服恐惧,一个简单的理由。
有病的理由!每一个司命都有病!
克服恐惧之后的追猎,这是祭祀们想要的。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不用在克服恐惧了,至少命狐也不是那么恐怖。
它们也只是寻找一个求生的机会而已,它们没有翻盘的机会。
留下一个名字的目的,也只是一种尝试,看看一个名字能不能保下一位命族的命魂。
所以这条仙尾上有我的死契,保下一位命魂。
同样有赢的死契,保下一位命魂,不必在天渊之中受世世代代的豢养。
我同意了。
至少能无忧无虑的活很久很久不在害怕哪一天会消失不见。
“同样是心甘情愿,只不过多了一个契。”
少司命看向帝一,或许是有些触动。
不过保下一位命魂需要实力,很强很强的实力。
命尺结合运数在有运图内部之力,在错不及防之外真有可能。
谁能想到一位死掉的少司命不仅还在,更在帮命族。
至于另一位人选就是赢了,在加上有大司命的协助,这一个时代无往不利,只要能诞生两位命魂。
小主,
可圣地也不是好惹的,本一位司命一个时代,但圣地对于运研究的太深了。
大司命屡次被刺杀,自己立国?顶不住,不得已和帝国合作。
更商议借圣地之力培养不世之凶,并以契立约,保帝道反败为胜
双赢不是吗?主动的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刺杀。
有大司命在帝国,帝国等于完成了一块完整的拼图,再无刺杀的可能,司命之威在一次显现。
命狐也出现在另一座帝国内,你培养你的,我培养我的。
死劫凭空起,放过就是了。
当然对于单个的可以放过积累次数,但对于其他的全杀了,在默默消减圣地实力的同时,一位位国主的假死脱身积累底蕴。
反正圣地对运感知不是太明显,在加上帝国和司命遮掩,更是两眼一抹黑了。
可司命允许堵住归一吗?不会的。
所以两方都在利用我动手脚,大司命但很自信,或者说很稚嫩。
圣地因司命的掺和倒霉的又一次熄灭一盏又一盏灯火。
直到三位绝凶出世。
收尾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