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在个体了,更多的是一个整体,只不过这个整体通常难以出现,需要一定的契机。
如果一个世界分为三层,那么第一层是虚,第二层是今,第三层是古,这是一个先后的顺序,当这个顺序衍变到了如今的时候,已成了面。
若正面是今,而反面是古,那么中间则是虚面,但这个虚面离古更近一点,因已作古之人,毕竟都是死了一次,所以在古世之中虚面是可以具现的,而在今朝却不能。
这一份能具现的虚世之力,便是帝一来古世的本钱,而不单单只是遮掩而已,但今朝之力涉古,这就等同于两个世界的碰撞,而败方能有什么好下场?没有!这是属于赢家通吃的擂台。
星师和拈花都在等,在等待帝一动手,这不是他们客套,而是规矩,因今朝之力若不曾涉古,那么他们也只能进行一场个体上的交锋,至于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帝一被镇压,等待剥离。
但如果尽启全力的话,那么帝一可以走,但留下的却是持有的世图,世图如时图,时图如死图,他们曾都有过这么一份图案,而帝一之所以特殊,则是因这份世图不仅仅是活着带进来了,而且是以特殊的方式,让其具备了一定的活性。
若生死分为两面,那么生图在世,而死图入古,大祭召唤让帝一带进来的是一份死图,而因为大祭是生者主持,让这么一份死图具备了活性,成为了特殊,而这样一份活性是他们需要的,因他们需要这份活性带来的流动性质。
世界是静止的还是转动的?是死的还是活的?
以古论,世界是静止的,因在最初的时候世界便是死寂的,这是本质。
以今论,世界是转动的,但这份转动的力怎么来的?涉取黑暗,涉取死亡,由生转化,入死化养,推动世界。
若帝一侵略古世,其造成的结果则是古世逐步静止,停止,固化,一步步的直至不复存在,而这个不复存在则是指世界不会存在任何改变,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按照固定的轨迹前进,在固定的进程循环往复,虽生犹死。
永恒?或许。
除非有像帝一这样,像青衣那样的今朝生灵介入,不然这样的世界便是一层不变,可只要介入了新鲜的事物,世界便会改变吗?不会!所以古世之中有了分层。
越为底层的古世其活性越高,而越为上层的古世其活性越低,因他们已经不在需要在活一世,因他们从未败过,所谓败只是给予了后世之机而已。
生败是给,而死败是予,如一败在败,他们或许会跟随着今朝出去看看后世的芳华,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会给予后者任何机会,古世之结局,死局!而这样的死局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解法,只有破灭。
当然这样的死局只存在于最上层的古世之中,破灭即是归宿。
一座世界需要古世,但不需要的是死局,如果一座世界还有死局存在,那么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今不如古,可谁能见到死局呢?那是基本能见到的都死了。
因在最顶端,最里面的古世之中,是上天的安居地。
上天安居在哪?天上?笑话!在古中。
一世若有天,那么便不存在原本的死局了,这就像简单难度和地狱难度一样,如果死局不在具备死板而是具备了变化那是何等恐怖?而造成这个原因的记过,因天是具备活性的。
破灭了原本的死局,重新缔造了一个充满活性的生死局,世生皆效命于天,而且是不分对错的狂热多可怕?
这就像是计算生命在遵从固定的逻辑运行一样,而上天则是这个中枢,且能更改底层的逻辑命令。
古道之途,通天之梯,这样的梯子你一层层往上走后自然而然会逐渐明白些什么,比如什么是天梯。
在有你都能爬天梯了,能是爬上来跪舔?所以能爬上来的,那是有一个打死一个准没错,因为一个个九点九九九都是叛臣逆子,至于那剩下的零点零零一则是属于天的意外。
比如一天去哪了?问号。
反正帝一至今还没想明白,末天去哪了,或者说藏哪去了。
其实说实话,帝一不是太想打架,尤其是这种吐血的打架,无论输赢都是血亏,不过谁都有那么第一次不是?说内心没那么一点点冲动那是不可能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其实我很强,非常强,比你们都要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
虽然不想打架,但是无奈不打不行,不打简直是白送,为了不白送,打呗,可这个打架之前是不是容许我嘴炮几句?
“我觉的你在后世应该听说的占卜之名。”
拈花笑道。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或许你从来不曾了解过占星之秘,但这次之后你会了解的。”
星师同样说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他相信帝一能明白的。
特殊是特殊,但特殊代表的是唯一吗?从未不是,像帝一这样特殊的存在死在他们手上的也不是第一个了。
因此后世有了占卜之职,有了传下占星的之秘,侥幸不死者离,得占星之秘传下。
“咳咳...或许是我草率了。”
帝一觉的不应该这么早入古,或许之前应该找那么几个先锋军的。
“启世吧,让我看看后世之丽。”
“开图吧,让我瞧瞧你的罪业红图。”
拈花和星师在催促,因帝一不启世开图,他们也没法完全绽放。
不过这时候帝一很想说个笑话,比如怎么开图?怎么启世?我不懂呀,我第一次来,你们能不能教我来打你们?但这个笑话只是想想而已。
“不在等等吗?”
帝一很正色的作出了回复,他还想在等等,虽然他是第一次入古,但有些东西要说完全没有推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这座古世是残缺的。
“有趣。”
“的确。”
等还是不等?这个决定权不在帝一的手上,而是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完全可以瞬间镇压帝一,然后离开这片不宜久留之地。
星师说不宜久留是因知道拈花要来,而现在不宜久留是因世界要来,古世的世界可不是死的,而是活的,而活的意识通常都会具备本能的追猎。
他们其实可以完全不给帝一这个机会,但是既然人家这么自信,那就等等好了,虽然星师会吃那么一点亏,但多一点,还是少一点,影响不大,反正都是白来的不是?
“那就等等好了。”
星师会亏,他可不会,所以拈花不介意做这么一个顺水人情,因他和星师所求不同。
“多谢。”
帝一拱手。
虽然他很自信,但这个自信只是建立在自己的幸存和能安然脱身,虽说心底里有那么点妄想拍翻这两家伙,可妄想和现实差别不要太大,但这个心底里未尝没有暗叹自己有些太过倒霉的想法。
三人都在静等,等另一方的到来。
一能生二,那么两个一的碰撞能生出三,而这个三若在古世之中则是能生出四。
三不会来,但四能到,等四到来便是帝一的目的,因为他要定位,在这里失去的终有一天他要拿回来,他喜欢交易,但不喜欢交换,更何况这是不对等的兑换。
小人报仇不隔夜,因日日待在阴夜里,但古今分割那是明显做不成小人了,自然做君子,而君子记仇,一生永世。
小阴、君狠、善毒、凶恶...
他可是最为凶恶的那一批,因他的血是红色的,而这一天是青天。
当清风徐徐吹来,闭目静待的帝一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