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他知道第四方来了,有什么比青风更柔合,更舒适,且与杀伤力并存吗?没有了。
帝一的双眼在此刻变成了红色。
“血是红色的...”
帝一的手腕上突然裂开一道伤口,或许是青风割裂的,或许是来自他本身的自裂,一滴滴血液顺着伤口滴落在地面之上勾勒,勾勒出一个特别的图案。
那是一面钟,一面特殊不同的时钟。
“而我的血是彩色的。”
如果这面钟具备颜色,那么在星师和拈花眼中,这面钟是青色,因这一天是青天。
“我生于蓝天之下,成愿蓝之景。”
当血液构建的钟图飘忽在帝一的身后,风停了,而帝一身后的景色成为了蓝色。
“我生于皇土之上,成黄土之荒。”
枯败的黄色在帝一身后蔓延开来,所到之处草木枯败腐朽凋零。
他拥有一座虚世,而每一位拥有虚世的一旦来到古世之中,等同于最大的人性BUG。
一个整体的到来,必须以整体才能较量,只可惜这个整体没有在有限的时间之内藏下去,不然来的是早是晚有关系吗?他的目标从来不是个体和群体,而这整座世界,或者说这一个时代。
“我生于九天之中,具鲜红之血,自灭一生入亡步狱开图。”
青钟开始转变,颜色在逐渐变成红色。
“亡灭一世之生,成鲜红血土。”
枯败的黄土,在转变成血红的颜色,而这规模,这范围不由的让星师和拈花有些打鼓,这范围好像有些太大了。
“往生合一世,成彼岸乐园。”
这次虽然没有什么异象,但在拈花和星师在感觉上觉的帝一身后的血土还有那面钟在这时候好像充满的攻击性。
小主,
其实帝一没必要进行这样类似祷告的咏唱,但这是一份敬重。
“亡虚往生,辛生归来。”
这一刻血土之上出现密密麻麻的虚影,那磅礴的巨量简直是触目惊心,这样数量的生灵是一个时代,还是一个世界的总量?
拈花很是认真的数了数,其中的亡灵足有一域。
“这是限制?”
星师喃喃。
一座世界不说最多能具备多少生灵,但至少是一域,而超过一域则要看这座世界够不够厚重,且能不能经得起摧残了,而虚图不同,虚图大多都是模糊的,且就算不是模糊的虚图,一样具备限制,而一域便是虚图的极限。
但想要完成理论上巅峰有多难?不是谁都能今虚贯通的,除非是从虚世之中出生,至少帝一是没有贯通虚世的,但将军可以,因是自虚而生。
而眼前在星师眼中已满一域之量的亡虚,已经达到了世界的基准,如果在配上等同之力的话,他毫不怀疑帝一能摧毁这个时代。
“或许是早,还是晚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拈花喃喃。
在这样磅礴的巨量之下,就算晚了有关系吗?没有!
就算巨量之中的力很小,但这样一张完整的世图足以延续一个时代寿命,虽然不等同于重新开始,但巨量之下的延续,完成席卷一切已不成问题,可惜帝一没曾拥有这个时间。
“伴生亡命,启时开锋争灵。”
亡灵拥有灵智吗?没有!它们仅仅只是伴灵而已,其等同于二阶生命,但距离启灵仅仅只差一步。
说实话帝一确实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如果在今还好说,算算个体实力便好,而在古世当虚面完全绽放,连帝一自己都有些吃惊。
“有这么多生灵曾因我至死吗?没有!”
这个帝一可以确定,但凡成为他量一部分的亡灵,都与他有过牵扯,虽然不是他杀戮的,因至少是因他而死,但牵扯在多能有一域?嗯!没有。
这样触目惊心的巨量,连帝一自己的眼皮都抖了抖:原来...我真的非常非常强。
而这时从钟图之内走出了一位相似的他,但帝一不觉的意外,毕竟他曾死过一次,而且在虚世留下了一生,这样的巨量是怎么来的?当然是和他的另一生相关。
虚世的执掌者,另一个自己,但却是不同的自己。
“你的理论是正确的,你离开了,而我选择了留下。”
“很高兴在见到你,帝狱。”
虽然他们本是同一人,但却是不同的自己,没有什么主次之分,在者副人格会认为自己是副人格吗?不会的。
“恭喜你完成了三生。”
帝狱说道。
“这样...”
帝一若有所思之后问道:”这么说你要留在这里?”
“已然不同,不同自然不合,我们不是你。”
如果之前帝一只有在虚的一面,而如今大祭入古之后,这个虚面又两分了,一分入古如今成为了帝狱,而另一面还在今朝之虚中还未具现,两生裂三如今已成必然,而帝狱更适在古。
如果有宿命的话,那么帝狱的宿命便是留在古中,更何况两生和三生之间怎么选还用说吗?
“能幸存?”
帝一问道。
“有一定的把握。”
帝狱不太肯定。
“两位确定不在改变注意?”
帝一看向星师和拈花,在帝狱具现之后牵扯出的分量更重了,不能在随便了,这时他必须得承认,古世他来早了,而不是晚了,如果帝狱不能幸存,那么这一损可能便是一生,而想要完成补生需要太多太多的周折。
如果是之前帝一虽然自信,但却是口头上的自信,因口说无凭,所以无力,但如今这完完整整的一域这巨量其代表着什么意思,他或许不是很清楚,但相信对面两个老不死明白的很。
一域之质虽小,但量已达到完美,如果能在古世更近一步,这便是完美的根基,而这一切要多谢他另一生的功劳。
“这一天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