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自己非常有逼数的势主,那是随时准备举起倒戈的大旗,而且保证比帝都四方冲锋的更加凶猛。
这样被帝都四方相对明显压制的势主有多少?十位。
如果任由帝都四方掌握主导权,那么这十位则必定列入淘汰目标,既然站在这一边会被淘汰,为什么不跳槽?他们的脑子又没坑,而之所以什么话都没说,那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很明确。
站在对面有几率不出局,还能得到好处,虽说危险也更大就是了,但站在这边那是铁定出局,那么你们能给予我们什么?嗯...只有不出局的保障,才能让我们留下,这就是他们仍旧留在这里的目的,更是利益。
出局的30是谁都没关系,但我们必须处于50之列,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就是十块在场谁也惹不起的铁板。
“其实我们都明白不是吗?只有全灭对方才是对于我们而言最好的结果,但这几乎不可能。”
嗯...不可能。
战争可以收拾,战火寸草不生。
一旦进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别看他们势力更多,但变数更多,如点燃战火,那么这十块铁板不倒戈吗?那是立马反转,因为一旦进入了那样的步骤当中,帝都四方那是肯定会盯着他们群殴。
因为你弱呀,我们能相对的压制你呀,打你比较轻松呀,理由不要太多。
那么70位势力会铁保他们吗?不会的,最多也就是我们死多少,你们也要死多少,进入死亡名额的阶段,你必须要战死这么多。
50拼80,看似80占据优势能以多打少不是?但以战争为单位,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以多打少,人家50全灭,你至少得付出50座势力的代价。
就算承受代价更大一点以换80座势力以均伤来平坦,但一个整体能容得下这么多话语权吗?全灭了对面之后,那就是内伐的开始,其实像这样的问题都不是不能解决的。
如果这样的战火只燃烧这么一次,那么什么都不是问题,但要是不止一次,而是一波又一波那便要将未来给计算进去了,一旦把未来纳入,有些问题便会变的无解。
比如蛊虫必须在这场战争中得到充足的养分,才能保证下一场的存活。
那么100座蛊盅的养分谁出?剩下的那30。
“没有谁会以全灭为代价,不惜一切,不是吗?如果有的话,那么则其中必然存在着一个中枢。”
“你们会容许这个中枢被铲平吗?当我们开始行动之时,对方将进入最为疯狂的阶段。”
地利、血祭、当交战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不在秘密。
他们的确可以脱离血祭的范围,但这就像是类似上一句话一样,一旦开始脱离,这个中枢将进入彻底的疯狂,变的不惜一切也要留下他们,而死伤恰恰是这个中枢需要的。
当有了足够的死伤之后,离还是不离结果都是一样。
血祭开始或许有圈束,但血祭开启了,那么这样的圈束将不复存在,一旦他们作出某些不符合盘中规矩的行动,那么这场战争将直接烈化。
“我们只能选择铲平这个中枢不是吗?难道还能留着不成?”
这要是留着,那就是打通吃之战了,这样的战争没有谁打得起,而且为了这般齐座,他们已经付出了一定程度上的折损。
“我们不需要的东西,他们或许需要,我们是一盘散沙,而他们失去了的话中枢同样是,我们需要这么一场战争来打造这个中枢,而他们已经打造出了一个次品。”
“次品不如真品,但如果这次战争之后次品依旧存在,相当于完成了进阶,而为了这个犹如真品的次品,他们会付出什么代价?”
“或许你不应该说他们付出什么代价,而是我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来保留下这个次品。”
小主,
“嗯...这个次品是贯血的好吧。”
“其实没多大差别,失去中枢那么将要重新打造,而保留次品我们所付出的代价,对方会赎回的,差不多就是等价,而这份等价带来的是一份友谊,或者说了断?”
“结果没有意义,重要的是过程。”
削30怎么处理的过程!
指望削对方?没戏。
次于真品的中枢存在的意义便是保证己方不会被削,那么挨削的是谁?他们这80位之中,而这80位之中有10位是刺头,至于剩下的虽说不是那么扎手了,但还是比较粗。
这刺的、粗的、细的、软的、一旦全划出来,那么剩下的是什么?硬骨头!本身硬骨头是最有优势的,可却要换被打骨折,这谁能忍?而且这些刺的、粗的...其中有没有掺假?或者说掺了一定的水分?
估计有。
“你这说的不是闹心吗?真的是。”
“闹心总比一个个不开金口沉默要好。”
“正解!”
“那么...”
咋办呢?凉拌吗?
如果这30位不是注定要吃干抹净的还好说,但问题就是30位注定要被分食的,充其量给每一位留下一定的根基?这道题目那是真心不好做答。
怎么答,那是怎么错,将错就错那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无法解开这样的课题,这样的课题只有上天能解开,而他们无论怎么解,都不是完美的。
“诸位...”
“我们或许不能给出完美的答卷,但...待未来可好?”
无人回应。
未来是什么样的?能补回吗?有望吗?未时能待吗?能吗?不知道。
“未时不晚!”
信念之剑立地。
“吾亚瑟·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誓!立王名于誓,执未剑双刃不休!”
不得不说这是一记重磅炸弹。
吾象征着什么?
王代表着什么?
这样的名又有什么意义?他们很明白,他们所有人都可以相信这么一位王,但不会相信其他人。
没有谁去触摸那把信念誓剑,因一旦触摸了,王将多一个名,而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字代表着一个漫长的旅程,在没有走完这一段旅程之前,真名不显,更不在为吾。
这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位王,在场的都震惊了。
半响无声。
目光汇聚于那一把誓剑似在欣赏,似在感叹。
日落西山,因王而落,因王是世子。
当夕阳不在落幕,也意味着一位王的诞生,夕阳不落,力挽狂澜,这是西方之奇迹,但夕阳终究是会落幕的不是吗?当久久不落的夕阳到了落幕之时,也象征着一位王立名于世。
王仍在,但以无名,当夕阳落幕之时即是挽生不落,直至这些挽回的生不在需要这么一位王。
夕阳不落,挽生负王,世生向北,子王落夕。
一位王的确有资格说出未时不晚这句话,因本就是自挽生而出,而这份挽生来自早夭,夕王世子的话在这场全是势主的会议上的确很有分量。
“值得?”
有人询问。
“值得。”
这句值得并不是王说的,而是圣珍说的。
念族这次来了两位,但最有分量的还是一位王。
于一位王来说在场的都是狗屁,没错就是这样,只有同族才能说动一位王好吧,圣珍和亚瑟关系还是很不错的那种,不过他们并不是同族。
念族是一族,但并不是同族,更多的是异族。
异族怎么会让一位只在乎同族的王听话呢?嗯...圣珍和亚瑟同族的关系更不错。
圣珍:在念族混的最好的是我,但最为苦逼的同样是我!
“咳咳...”
“我们不是不信任一位王,但是吧...有些东西...咳咳...”
我们这不还没归西不是?你这出来干啥?让我们归西的意思?是不是太早了?好吧...好像也不早。
但就算我们其中有那么部分乐意归西的,那剩下来的会交给一位夕王来统治吗?呵呵。那简直是找死。
让一位王带着30位残兵败将,干50之势?还别说,夕王真会这么干,王都是非常头铁的那一批。
如果50势主不守王誓,那么王肯定会带着30位残兵败将狂干,就算残兵败家全部死干净了,一位王依旧会单干50势主,完全是不死不休,而已经成王的鬼玩意基本是打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