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幽冥有疑问吗?
没有!
摆平自身所有,既解决所有疑问,但不是谁都是天生幽冥。
当一桌菜肴满上,帝一笑咪咪的挥袖。
多谢惠顾。
虽说不值什么钱,但胜在开心。
“什么是锁链?”
幽冥提问。
帝一眨眨眼。
这个问题就像什么在问:什么是天一样。
只不过幽冥的天与世界的天是不同的。
生于禁区者,知道禁区的天是什么吗?
不知道!
只有深入世界,甚至文明之后,它们才知道禁区的天天究竟是什么。
曾今...帝一同样陷入当局者迷的状态。
坐井观天,如同云雾。
没有基础作为支架形成支撑,可望而不可及。
于普众而言,它们眼中的天就是全知全能,代表世间万物,一切的一切,这样的理解虽不算错,但太过于宏观,无法说错,亦无法说对。
一句话:天天是不是全知全能。
当然可以。
但这是天天吗?是也不是,而追求这样答案的家伙,并不想听到这样的宏观,它们需要的是过程,而不是需要一个类似于终焉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毫无支撑,如同空谈,宛如笑话。
问出这样问题的没有被拍死,但回答宏观概念的基本都被拍死了,而废话连篇的也可能被拍死。
需要解释那么多吗?不需要。
锁链是通幽的形容,一个帝一听得懂的形容。
那么...
“钥匙即是锁链。”
这是他给出的回答,区分完天天不同之后的回答。
若锁链代表幽冥之天,要么由钥匙形成的锁链,则是其中的核心。
从高至下,至于原因...不需要!因人家已经有一定的基础了。
“什么是镣铐。”
若锁链由钥匙为核心形成,那么镣铐又是怎么形成的?
“束缚亦是枷锁。”
真追究原因,一时半会的真没戏,而且以锁链为开头真是幽冥之天吗?
或许仅仅只是人家自己的天天,或者说形成这样的天天。
“什么是囚牢。”
帝一瞅瞅空荡荡的桌面。
你懂的:加钱!
一坛美酒摆上。
帝一乐呵呵的说道:“监牢如生死。”
很多时候看到更远处的灯光没有意义,因还未临近,让灯光一直顺畅的照亮彼岸才更加实在,不然...未雨绸缪筹更愁?差不多。
通幽没有在问:心痛!
帝一亦没有在说:无聊。
继续回到扯淡的状态更有乐趣,不久...
通幽消失瞬间,端着盘中餐上线,当帝一看到这穷酸的盘中餐时怒骂:“不成器的东西!”
甩手就要滚蛋,眼不见为净。
但...通幽很识趣的出声挽留:“这是辅材。”
帝一止步:“额...”
早说呀。
一改怒脸,笑咪咪的回首落坐,仿佛刚在只是假象,甚至还夸赞道:“这辅材挺很不错的。”
“不在回去看看?”
通幽问道。
辅材有辅材的用途,它能让亡魂回去瞅瞅,只不过需要幽冥的协助,品尝同样可以,但却次一等,在有...
“不必。”
帝一摆摆手。
回去瞅瞅?瞅啥?躺平不香吗?而且以怎样的身份回去瞅?呵呵。
通幽也没有多说,有些事开一个头,人家自己就明白了。
或许回去瞅瞅,还不如在此地聊聊更实在,至少对于某些人而言来说是这样。
“咱们聊聊?”
帝一咧嘴。
“聊什么?”
通幽笑问。
风水轮流转,这次...嘿嘿!
“当然是你们幽冥的灵魂专业。”
世间谁是灵魂的专家?非幽冥莫属。
“这个呀...”
通幽看看空荡荡的桌面....
你懂的!
帝一脸色一黑:“喂喂!我话痨了那么多,你话痨一下还要收费?而且...你真能聊的透彻吗?要知道我可是一个灵魂小白。”
“你哪能是小白呀,你是老黑。”
通幽怼道。
帝一捂住胸口,非常痛心的拿出一盘菜肴:你看这够不?
通幽不说话:两桌一坛,你这就给我吐出一盘来?你这么黑的?嗯?
“别给脸不要脸,我这是给你个情面懂吗?”
帝一气道。
“那我是不是要受宠若惊?”
通幽冷笑。
“当然!”
帝一说的理直气壮,你可不就是一个宠物么。
要是吵吵能吵出个所以然...那世界太平了。
所以...
通幽晃晃空荡荡的酒壶:那一坛就你是不是抠点出来?我的要求也不高,至少比你大气!
最重要的是关于灵魂只是对方的兴趣而已。
帝一立马改变心痛的模样,笑眯眯的拿起酒壶而开始倒酒,而原本空荡荡的酒壶也神奇的满溢了。
灵魂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肯定懂一些。
毕竟博学多才不是?但...术业有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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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灵魂的正统,那非幽冥莫属,他们弄的都是邪魔歪道。
但这能怪他们吗?正统太强悍,不走邪魔歪道的话被当弟弟打吗?不能忍!
所以医生有医生的灵魂蹊径,帝一亦有自己的小心眼。
但这样的蹊径是正统吗?不是!它们更多的是各个框框之内衍变出来的主流,而幽冥才是主干。
禁区、世界、文明、皆有幽冥存在的痕迹,但都类似于盗版。
“那就聊聊好了。”
出自幽冥,并在幽冥混出了点成绩的,要说对于灵魂不了解,那纯粹是扯淡,而且当接触其他框框之后这样的了解只会更加透彻。
当局者迷对于幽冥而言并不使用,因它们常通行于外不说,更能返回,非常特殊。
文明的宝宝走出门之后还能返回吗?不能!
脱离文明的框框进入世界,往往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世界亦如此,就算费尽周折的重塑,家变了。
“文明的灵魂在于大,世界的灵魂在于杂,而禁区依你所言则是空,至于我们则在于时。”
“以时空来形容灵魂是不是更为容易理解了?但在未触及禁区之前,灵魂在于时间。”
“我们不像你,太深太远的不会多想,这估计是禁区的特征,这样的特征对于我们幽冥而言意义并不大,鼠目寸光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形容,就像你说的那样,兴许世界的皇跑到了幽冥也说不定。”
帝一不屑的撇嘴。
这叫不多想?不多想你怎么知道上皇是鼠目寸光的?嗯?
当然这仅仅只是后世给上皇的评价。
鼠目寸光可是很吊的好吧。
当世界一统了,还需要在乎世外吗?不需要了。
地盘就这么大,看的东西全部呈在眼前,别人身上的光芒在耀眼能盖过自己吗?不能!那么上皇怎样看到自己的子民?全是小老鼠!
小老鼠看上皇高高在上,熟不知这样的眼光把高高在上的三皇瞅到了和老鼠一样的层面上。
所以三皇之二非常极端。
其一:凰!
高高在上。
其二:鼠!
弱小如鼠。
上皇在自己的地盘如凰一般高高在上,但要是进入到了别的地盘那就和一头老鼠没什么两样,那就是一个弱鸡!气势惊人,但实际上不堪一击。
极端的两皇,由一统造成的两种结果。
“时间等同于灵魂,明白?”
或许不知道之后说什么了,通幽直接解开了答案。
帝一点点头。
然后...通幽也不说话了。
似乎仅仅只是交代了一句时间=灵魂,然后没了。
“没了?”
帝一诧异的问道。
“没了。”
你不是明白吗?时间=灵魂还能有什么?答案都这么明显了。
“在说的细一点。”
帝一黑着脸沉声。
你这会不会聊天?一个结果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