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是这样的,尸骨无存,因无处容身,若结果是这样的,以世界的公道,亡魂的结局是怎样的?】
无处容身,自是消亡。
【嗯。这不取决世界存在不存在,而是取决于现实。】
【若现实无处容身,就算这个亡魂创建了世界,具备归处,同样会消亡,因所在之地,无处容身,它们只能赶赴世界,因这一处地方,没有容身之物,只有奔赴世界亡魂才能生存,不存在消亡一说。】
那要是有永恒的事物呢?
【那亡魂自然能够一直停留,那么怎样的事物才算是永恒?嗯?】
【生灵吗?不算。生灵亦会凋零。】
【万物吗?不算。万物亦会枯败。】
【永恒的事物,不是没有,那便是你们的枯骨,可要是烧的灰灰湮灭了,又被谁吸收了,那这样的事物,虽说是永恒,但却具备挫折,比如烧成灰灰,要很久之后,又会生灵吸收了,你们敢寄生吗?不敢。生灵的灵会造成影响。】
【若一直安放不动,自是永恒,但时空又不是静止的,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其他方式。】
【那就是待在生旁。】
【坐等骸骨灰灰湮灭,成为万物。】
【万物有灵,但杂乱不堪,可要是有一些灰灰成为了万物的萌芽,这个灵就算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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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那这是寄生于万物的意思咯。
【可以这么说。】
但万物亦会凋零,亦会破败。
【可这也是寿命不是吗?破败之时是死期,凋零之际是寿终。】
【禁区和世界的距离算是遥远了,若是你们死而复生,该怎么前往世界?靠纯粹的牵引?是谁在牵引?分的清吗?仅仅是世界?】
【距离禁区更近,还是距离世界更近?】
【无疑是禁区,那世界对于你们来说,就算具备牵引,那也是长途,这样的慢慢长途,你们确定能一直保持清醒的姿态走下去?不能吧。】
【浑浑噩噩反而能走,清醒了反而走不动道,而且浑浑噩噩,自然是往更加亲近的那边走,没得选。】
【所以呗,这世途得想清楚怎么走才行。】
【比如栖息在万物体内,等待寿终,或者等待死期。】
那也是有可能一睡不醒的。
【难道你们没有信念吗?】
要是灰灰萌芽滋生的是草芥之流,寄生于草根之中,岂不是凋零的很快?若是一生凋零过快,灰灰四散,咱们还来得及找下一份灰灰吗?
不对。
下一份灰灰不在属于我们了,因我们寄生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草根也是会灰灰的,草根成灰灰了,它是不是会被其他万物吸收,这样你们岂不是又能寄生了?】
哪怕不是萌芽?
【这就要取决于你们是否强悍了。】
【若是强悍,就算万物混沌,你们也能凭借一生为媒介,成为其中的灵不是吗?】
这样灵是不是弱了?
【用强的,当然会衰弱,要不怎么是以萌芽为佳呢,那才是你们的灵根,不过强者行事通常方便。】
【要是自身强悍,第一次以生为媒介,可以寄生到非常高大的事物上,那高大的事物要是凋零了,它滋养的东西可是足够多的,而你们的选择也自然更多,而且就算是萌芽草根,真的那么容易凋零吗?它们凋零的只是表面,而根基尚在。】
【当灰灰滋养了根基,是不是又重新萌芽了?】
似乎是这样的,但这是萌芽吗?嗯?
【难道灰灰还能无中生有不成?】
身体上不是会长虫虫吗?
【那是侵蚀,你们它丫的待在一旁,小虫虫敢吗?】
咳咳。虽说我们确实很强,但现实也足够厚重,要是小虫虫基于现实的,受到压制的我们可打不过。
【怕啥?立于一生之旁,小虫虫还能干过你们?别怂,纵使干不过,但你们是打不倒的。】
......
【小虫虫比之一生如何?你们的一生就是庞然大物好吧,虽说这个庞然大物是死的,但它却是你们源源不断的力量。】
当力量使用的过分了,就会灰灰湮灭对吧。
【正解!一生耗尽。】
【这样的躯体,只要轻轻的一吹,完蛋!可你们守在身边谁能吹?小虫虫吗?不配。】
【若非破败,那是永不凋零,生命可是永恒的。】
若是这样,那可真是与天地为敌了,不能遭受风吹雨打,硬护着自己的躯体,那就是挨毒打。
【还不一定能护周全。】
......
【要是真的足够牛哔,就算是暴尸荒野,所在之地那也是风和日丽,但我们都说感觉到现实厚重了,你们说这样的厚重比起你们的强悍如何?】
不清楚,不在一个层面,可要是梦境是拉到一个层面的行为,那还是可以叫嚣一下的,但就怕意外。
比如身躯的移动。
所在之地,即是方圆,若身体动了,那咱们也要跟着动,又得重新面对的危险环境,简直是受罪,要是环境是一种阻拦,真不一定能跟上自己的躯体,而且其中的必要条件则是清醒。
若清醒面对危险时,不可避免的理智要受到创伤,这又涉及到修养的问题,当理智遭受了重创,生躯是会跟丢的,简直是麻烦。
【有些时候吧,地盘不是越大越好的。】
【护着自己的身躯,不可避免的要与规则为敌,地盘大了,那风险也就大了,身躯动了,理智的面对各种各样的险境,重创很正常。】
【要是地盘很小,咫尺方圆的地盘,稀释到全部的环境上,危险很大吗?那是渺小不可计。】
【而且...万物固然有根基存在,但身躯同样是另一种万物,不朽的身躯,凋零时会成为灰烬,但周边真的一点萌芽没有吗?】
【若其生是不朽的,那是碰一碰,就成灰灰了,需要移吗?】
尽扯蛋。
在没有成为不朽之前,指不定就被谁弄走了。
【额...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要隐藏嘛,隐藏死穴,那坟头草长几米高。】
可怜的身躯没了是吧,成坟头草了。
【那是当然,隐藏的又不是暴露的。】
那可真是生不知死了,身躯在悄无声息中玩球了,而咱们看着坟头草,一脸茫然。
这要是迁坟了。
擦!我的躯体呢?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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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是我躯体养的?可以住吗?呵呵。斩草的除根来了。
身躯消了,移便是除根,顺带斩了草,这它丫的是把我们连根拔起了?简直不能忍。
【咳咳。你们可以寄生在这些草中重新生根发芽不是,隐藏有隐藏的玩法,生根发芽。】
生根...框我们?生根了还能跑路?嗯?
【芽芽可以跑不是。】
【这东东叫种生根,丫丫跑。】
斩了草,除了根,生根不易吧。
【这个就要看还有谁惦记了,自力更生也是可以的。】
自力更生,一生换一根吗?
【不然?】
怎么发芽?
【它们说:这是草。】
要是这根被拔了呢?
【草芥的一生何其短暂,刚好生根被拔?可能吗?】
有万一不是吗?
【若有万一,那就是万无一失咯。】
【每一个物种都是会灭亡的,而它们的灭亡可能仅仅是因为拔掉了一根微不足道的草根。】
啧啧...天谴吗?谁来当这个天谴?
【冤有头,债有主。】
这就是我们在当这个天谴咯。
【可以这么说。】
那万无可真有意思了。
【但你们会手下留情的不是吗?】
不过仍是惨绝人寰,因只留根基,留个种。
【这样的口粮你们会很满意不是吗?】
哈哈。非常满意。
物种大灭绝可还行?啧啧。
比如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