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烤制明月虾最好的东西是瓦片,而且肉质也需要用特殊的秘制高汤入味,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只能退而求其次,追求野趣。
吩咐华城点火,把石板烧热,自己则用小刀将明月虾剖开,把虾脑均匀的涂抹在虾肉上,然后点缀上白洋弄回来的盐巴稍稍腌制。
用茶叶将虾肉裹好,放入虾壳,白洋又取了一些草叶将虾壳捆绑结实,他试了试石板的温度,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开始烤制明月虾。
两条树枝充当筷子,白洋飞快地翻动明月虾,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一般,看着是那么赏心悦目。
暗香浮动撩拨地华城大口大口吞咽唾沫,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板上的明月虾,全神贯注地等着白洋一声令下。
“好了。”白洋见虾壳已经变成了紫色,飞快地将明月虾夹到旁边的石板上。
“哎哟。”华城突然一声痛呼,幽怨地看着白洋。“洋哥,你打我干什么?”
原来白洋刚把明月虾放好,华城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朝着最大的一只明月虾下手,被白洋用树枝正抽再在手背上。
“先把火弄灭了。”白洋从容不迫地指了指石板下燃烧的火焰。
华城委屈地站起身来用树枝将石板掀翻,然后用手捧了几次湖水将明火浇灭,用树枝又翻弄一阵,继续捧水,将地面和柴火都浇透了,这才停下。
“可惜没有酒杯,咱们谁也别嫌弃谁了,直接用坛子吧。”白洋拍来黄泥封口,一缕异香扑面而来。
“好酒啊。”李春华接过白洋递过来的酒坛,提鼻子闻了闻,香气扑鼻却异常的绵柔,陶醉人的肺腑。
“当然是好酒,这是根据古法酿制的秋露白,原浆原酿,已经窖藏了三年。”白洋笑着解释道。
秋露白?李春华眼前不禁一亮,口中吟咏道“:玉露凝云在半空,银槽虚自泣秋红。薛家新样莲花色,好把清樽傍碧简。”
“没想到李哥,也知道秋露白的来历。”白洋抚掌大笑。
李春华却吃了一惊,惊悚地问道“:这就酒真是莲花秋露酿造的不成?”
“不然为什么以秋露为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