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元玩(滑)味(稽)的笑了笑,“那精灵之歌呢?”
酒保还想说的话直接就被堵回了肚子里,怎么也不好继续夸口自己的酒馆比博德最奢侈舒适的精灵之歌还受欢迎。
“这位客人,您既然知道这么多,就不必开老南屈的玩笑了。”意识到对面的外乡人并非是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无所知的巴佬,酒保赔了个笑,说话也正经了不少。
小小刺了一下对方的张元也没咄咄逼人,同样正色说道:“我这几天就在你们酒馆过夜了,没有任何对你们旅舍的不满,只不过相信你也能明白,每个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空间。”
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他的述说:“我打算在这座城市居住,我也需要一间属于我自己的房屋,不知道你能否给我个建议?”
说罢张元竭力摆出一副真诚诚恳的表情看向酒保南屈。
不曾想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听到张元请求的酒保边思索着什么边低头擦拭吧台上的酒杯。
眼角都瞪酸了的某人只好眨了眨自己无辜的眼睛,也低下头欣赏把玩盘子上的酒壶。
要说是一分价钱一分货,比起装啤酒的老旧木杯,这次的酒壶简直是艺术品。
纤细修长的壶颈如同舞女的细腰,自顶端逐渐向下收束,直至到整体的三分之二的位置,攸地以一种圆润无碍的姿态鼓胀起来,使得整个壶身好似一名身形柔美的女子。
银质的壶体上布满了精美细腻的凸起雕纹,看其波涛海浪与三叉戟的图案的似乎是对那位贱后的颂赞。
正当张元打算进一步赏析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酒保低沉的嗓音,“博德之门从不曾缺少过漂亮舒适的住宅,只不过这并非是给所有人准备的。”
“两千金币!这是底限,想要在内城区拥有自己的房子最少也要这个数。”从酒保口中吐出了让某个小气鬼心惊肉跳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