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的菜鸟,南茜是真的要笑出声来。
对方看起来也二十多岁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女人一般都早已经结婚成家,孩子都张大到足以流着鼻涕到处乱跑,成为附近居民眼中最让人头痛的如同小熊地精一般的存在了。
她自己一个大龄未婚女性当然是个例外,可对面这家伙,似乎比她还要奇葩,有时候鬼点子比谁都多,有时候却又傻乎乎的像个笨蛋,有时候脸皮厚的跟城墙有一拼,可今天早上那会儿又跟个雏儿似的。
“算了吧,我可没工夫去和你去吃什么饭,反正也教训过你了,你的道歉我接受。”
还没等张元高兴,南茜又说道:“但是训练继续,而且我不会放水。”
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管张元凝固在脸上的似笑似哭的表情。
结束了中午的休息时间,训练还得继续,而某位教官的话语也是半真半假。
真话是她的确没有一点点的防水,该下的手一丝也不见手软。
假话是她似乎依旧很享受这种虐待菜鸟的行为,这让张元确信她压根儿就是在挟私报复。
值得庆幸的是,南茜好歹还是知道轻重,就算是打击教训菜鸟也只是让菜鸟负了点轻伤,况且训练用的木剑也决定了并不能对皮糙肉厚的张元造成什么像样的伤势。
加之张元本身的高体质和治疗指环,一整天训练下来也只是灰头土脸,看起来十分狼狈,但诸如暗伤什么的那却是不存在的。
训练是艰苦的,对战是狼狈的,挨打是痛苦的,日子那也是难捱的。
南茜给出的训练套餐当然不可能一两天就结束,光是步伐身法方面就有许多的技巧需要学习,而南茜的方法也一如既往的粗暴。
讲解,示范,再让菜鸟模仿练习几次,然后就跳到喜闻乐见的模拟对战环节,而其中最让菜鸟愤愤不平的就是,每当他初步掌握这项技巧,足以在这位穷凶极恶的欧巴桑面前自保时,就会听到下面这句话:
“这项技巧你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现在我来给你讲讲下一个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