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也做了。
“碰。”
亲来亲去,抱来抱去,啃来啃去,到床上继续。
缠缠绵绵一晚,什么都没用,又什么都做了。
接下来的几天,米粒都没有出去,赖在房间里和霁月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足不出户、整天躺在床上的幸福生活。
真的,一次都没下来过。
经过这几天,米粒发现,霁月可真是太太太不正经了。
某人不知道去进修了什么,这到了晚上,就化成了妖精。
那腰那腿那胸膛。
完全没了早上领口都要扣到最高一层的禁欲感。
lang
等到最后一天即将开会议的凌晨,霁月裹着一身充满着爱的味道的衣服离开,很满足,食髓知味。
房里的米粒休息了一会,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朝着会议厅走去。
会议大厅里的人陆陆续续慢慢变多,蝶之光站在讲台上,眼睛总是不断的瞥向靠着墙壁的那个位置。
那里,是一堆祭司坐的。
而在最接近讲台的位置上坐着我们清冷矜持的祭司大人。
蝶之光满脸古怪。
她们的祭司大人,都要被淹入味了。
一大清早的,见到人之后,她便突然发现某人像是被扔到了某个雌性的床上,里里外外全都是那味。
偏偏这人面上无比的冷漠,实际上确实光明正大的披着这一身的味,各种各样的走。
呵呵。
这秀的。
谁雄性家里没个兽主啊!
得瑟啥呢?
骚包。
蝶之光只觉得那个传说中的雌性肯定眼瞎,居然瞧上了这么一个闷骚,眼睛都得要瞎到天上去了吧?
没眼看,没眼看啊。
对此,米粒无比庆幸。
非常的有先见之明,在出来的时候给自己浑身都喷了一股香水。
原本防的是索尔蒂斯和塞纳斯,现在看来,也防到了来自霁月的背刺!
得意的米粒在末尾的座上低头笑。
一点都不看前面传来的一两次幽怨视线。
自然。
始终低着头的她,理所应当的忽略了走进来的那一道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