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线人,朱文。”
杨岁笑了笑,“朱兄,我这一课,你可还满意?”
朱文苦笑道:“岁兄这节课属实是让我刻骨铭心,难以忘怀。这种无能为力,无计可施的感觉我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了。”
杨岁哈哈大笑,“那朱兄以后可要长个心眼了,万万不得在局势未定时,就将手中的筹码全部推出。这世上最经不起考验的,就是人心啊!”
“岁兄所言甚是,我必定牢记今天这一课。”朱文先是低头接受教训,而后问道:“不知我那后辈……”
杨岁抬起刀指向隔壁。
“就在那个房间里。你不是想知道我昨天晚上睡得舒服不舒服吗?一会儿你可以去问问他。他昨天晚上就睡在那儿。”
朱文终于松了一口气。
杨岁转身挥了挥手。
“走吧,我带你过去瞧瞧他。”
杨岁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等朱文快步跟上来之后,他笑着拍向朱文的肩膀。
“朱兄,你这也太急了。看来你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