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几下,手持一截树枝的铁一刀连插三尾身型细长的溪流游鱼,外加五只一扎长的白虾。
长须淡青色的白虾藏在岩石缝隙中,弹身迅捷,还是躲不过“饥肠辘辘”的某人剑气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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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大丰收。
就着潺潺不绝的溪流将鱼虾收拾好,还专门在溪流边寻找几样他认识的药草,用药草叶子将鱼虾卷起,回去。
铁骨好本事啊,经他炙烤的野鸡连鸡骨都是酥香脆口的,只是只普通山鸡而已,但经他手后便成一味能补能食的美味药膳。
铁一刀笑着撕扯鸡肉,满口香,腹中渐渐生出一股热流,嗯,很温暖,很舒服。
“老哥论做鸡,您是这个。”铁一刀满嘴肉香还不忘夸人,腾出右手竖起大拇指在空中来回晃动。
铁骨在火塘对面吃着铁一刀精心准备的石板炙鱼,嗑嚓嗑嚓的吃,连鱼刺都不吐的那种。
“老哥,有肉岂能无酒,小子有一壶雪里烧,愿同老哥共饮。”铁一刀只顾着吃肉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葫芦美酒呢,咀嚼几下不由停下。
食肉怎可无酒作伴?
酒肉绝配啊。
还好马鞍扔在溪流边等着清洗呢,些许杂物也在一放着,不远,几步就到。
黄皮大葫芦肚大腹深,装满后的酒水足足有三升多,足够两人豪饮。
提着酒葫芦来到火堆前,铁一刀跟老哥现场炫了个好活儿,一柄短刃将一截木桩划开,唰唰几下,掏成两只木制酒杯。
“来,老哥,尝尝小子藏的好酒。”只见铁一刀拔掉木塞,提起酒葫芦往酒杯里浇,淅沥声悦耳,斟满,清澈微微浑浊的雪里烧泛起细微酒花,酒香透彻心扉那种。
铁骨放下手中鱼虾,露出僵硬的笑脸,单手接过酒杯仰头,顿顿顿几下。
干了。
铁一刀一手提着酒葫芦,另只手僵在空中,呆了。
老哥海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