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水陆法会,脱去道袍的许磊返回集镇的某家富户家中。
刚才还大显神威的许磊,此时正怀抱着一名正在抽泣的美妇人,神情有些恼火。
“行了!不想服侍道爷我也不是不行,反正道爷我也不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
“既然你这妇人这么嫌恶我,那我就送你和你的孩子去见你那死鬼丈夫得了!让你们一家团聚,也算道爷我功德一件!”
听到这话,被许磊搂在怀里的美妇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浑身开始颤栗发抖。
她本是这所富户家的妻子,然自从许磊来到他们的镇子,便发动流民夺了她的家产,并将她丈夫杀死,因为颇有姿色,许磊见色起意将其霸占。
如果有的选择,妇人宁可一死,也不愿被这家伙凌辱。
可当听许磊说要将自己的孩子也送去见死去的丈夫时,妇人顿时惊恐道:“不要!道爷,不要!”
“只要爷放过我家孩子,爷要奴做什么,奴都答应。”
“哦?”
听到妇人愿意屈从,许磊当即问道。
“哪怕是让你在你孩子面前,与道爷我双修?”
听到许磊的话,美妇人几欲哭泣。
事实上,自许磊到达她们镇子,强占她至今,已经好几天了。
她之所以没有一死了之,自然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们。
可如今这无耻之徒居然提出如此过分要求,甚至以她的孩子性命相威胁,这可是她现在的唯一念想。
但让孩子们看到自己如此被凌辱的一面,对于美妇人来说,是一件比死还难受的事情。
可一想到孩子们,美妇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这可是她和丈夫仅剩的血脉啊。
无奈,她只能咬咬牙,道:“奴愿听爷一切差遣,爷让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
听到这话,许磊甚为满意脸上更是露出淫荡的笑容。
当即说道:“你也别觉得屈辱,毕竟比起你们家过去兼并土地,囤积居奇,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所犯下的罪行,你今天受到的屈辱不过是九牛一毛。”
“道爷我替天行道,你等就在道爷我的胯下,赎清你们家世世代代犯下的罪孽吧,!”
许磊的语气颇为得意,除此之外,还带着一种替天行道,理所应当的正气凛然。
然而,这道貌岸然的话语背后,许磊对美妇人一家的控诉则完全是一种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