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洪国璋这么说,林北玄瞬间差点被他的话闪断了腰,头号功臣不是张景浩吗,怎么一句话就拐到自己身上了。
见此,林北玄摆了摆手推辞道:“还是给我们的张县令吧,说不定今后还要倚仗张县令带我们升官发财呢。”
听罢,张景浩瞬间怦然心动。
最近,新来的头牌?
这不就意味着,对方还没被人碰过,还是个完璧之身?
虽说张景浩连怡红院这种地方都来了,自然不会傻到幻想着自己睡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雏。
可真遇到雏的时候,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呢?
这是镌刻在基因和教育当中的本能,就算想改也改不了。
而且,张景浩自己快有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那方面的需求最近也有点强烈。
于是,张景浩坦然的对林北玄拱手道:“将军客气了!如此大礼,我张景浩就却之不恭了。”
“对嘛,你我都是相熟之人,不要客气!”林北玄笑呵呵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男人有三铁。
一是同过窗,二是扛过枪,三是飘过窗…
虽说林北玄和张景浩读书的地方不在同一个世界。
张景浩也没正儿八经上过战场。
但如今这个局面,他张景浩四舍五入确实算得上是林北玄的同学,同袍了。
对于张景浩的表态,林北玄也微笑道:“张县令莫要客气,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你想,愿意被你睡的女人能够从永宁县排队排到天云关。”
“以你张县令的显赫家世地位,我和洪县令送的这份礼物实在上不得台面。”
听到这话,张景浩也知道林北玄是在揶揄自己。
他摆摆手,说道:“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人家姑娘是清白的。”
对视了一眼,林北玄和洪国璋都忍不住发笑,青楼里还有清白的女子,看来呀,咱们这位张县令急了呀。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叨扰张县令的雅兴了。
说完林北玄和洪国璋就让出了雅间,出门的时候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