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白虎士见状趁机将手中宝剑朝朗柏丢了过去,没有一丝舍不得。几人中以他的宝剑品级最高,见朗柏受伤,这几人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这几个追随朗柏的白虎士都很清楚,追随朗柏那是拿着身家性命在赌,若是朗柏死在这里,那他们就彻底输了。即便是朗柏不死被擒,那白虎上灵院也必然容不下他们,想脱身恐怕比登天还难。
长剑正好插在朗柏脚下,剑刃之上流光溢彩,犹如日照清泉,碧波荡漾。
“我自己有兵刃。”
朗柏却是对那剑连看都没看一眼,伸出右手两指从肩头沾了一点儿血,往掌心一抹,朝着刀山的方向,遥遥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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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
那几个白虎士面面相觑,不知道朗柏这是什么意思。
但三宿却是脸色大变,苟镇与侯煜已经各持兵器杀了过去,连纪晓寒的握着流云袖的手都紧了紧。
“休伤吾夫!”
原本只在一旁观战的青梨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纪晓寒身后,手中一根发簪抵在了纪晓寒的喉咙上,厉声叫道。
所有人都在盯着朗柏,没人留意青梨,但纪晓寒好歹是“白虎七宿”之一,就算是专心对付朗柏,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近她的身,也绝非易事。
苟镇与侯煜见此情形已不得不停手,目光灼灼地盯着纪晓寒与青梨。二人心中所想如一,都是猜想纪晓寒有意放松警惕,让青梨靠近,并以她为人质,救朗柏脱困,之前有人传言朗柏与纪晓寒之间有私情,看来绝非空穴来风。
“青梨,不可一错再错!”纪晓寒沉声道。
“住口,为了他,我就算死也甘心!”
青梨看着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身影,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呼啸而至。
苟镇与侯煜二人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但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眼睁睁看着那黑影飞入郎柏手中。
“七杀刀!”
寻常白虎士未必认得这把黑刃长刀,但在场的三宿对这刀的凶名却是早有耳闻,三人在心中不禁叹息,这把刀终究还是出世了!
七杀刀入手,郎柏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立刻爆发出睥睨天下的气势来,那把原本黯淡的长刀也随之泛起乌光。
朗柏身前那把宝剑像是不敢与长刀争锋,此刻已经散去光华,如同一把寻常铁剑。
“唰!”
就见郎柏抬手一撩,捆着他左臂的流云袖应声而断。
纪晓寒看着掉在地上的断袖,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也仰仗一下兵器之利!”
郎柏狂笑一声,一刀劈向侯煜,侯煜猛地向后疾退,见那七杀刀如影随形般杀到,又立刻伸出手中铁爪来架那刀锋。
一声脆响,那铁爪被七杀刀砍掉两根爪子。
好在铁爪泄去刀劲,总算是没把侯煜的手也砍下来。侯煜不得已只能先退到一边。
而苟镇原本是想在郎柏劈向侯煜时从侧面朝郎柏下手,结果郎柏与侯煜这一进一退,倒是把他这蓄势已久的一招给闪过了。
不得已只好从郎柏身后追了过去,一棍砸向郎柏的后心。
“再动我就杀了……啊!”
青梨见苟镇又要对郎柏动手,立刻叫道,可还没说完,就觉得手背一阵剧痛,手上的那支簪子再也无力握紧。
纪晓寒自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一个靠身将青梨往外一撞,随后收回那大半截流云袖,抬手就将青梨捆了个结结实实。
青梨这才看清,自己的手背上,赫然插着一支短镖,镖上刻着一个小小“心”字。
“小心!”
青梨这一声是叫给郎柏听的,就在她喊话的同时,郎柏连挥数刀,乌黑的刀刃残留的刀影将郎柏护住,像是有一面盾牌挡在他身前。
六支随心镖被挡在刀影之外,无法再进一寸,苟镇的黄金棍也被郎柏一刀给劈了回来。
“袁逐浪,你这暗箭伤人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啊,不如别在这儿误人子弟了,跟我去大漠耍耍如何?你在我狼帮必然大有可为!”郎柏朗声道。
“老头子腿短福薄,做不了东躲西藏的丧家之犬,只能多谢郎老弟错爱了。”一个瘦小的山羊胡老头儿从一个屋顶上一跃而下,像是听不出郎柏的讽刺之意,一边弓腰背手走着,一边呵呵笑道。
“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跟我徒儿抢女人,真是为老不尊。”袁逐浪一边说着,一抬手,七支随心镖已经回到他手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