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手机手电灯,屋子里有光亮传来。
这才看清楚床上湿了一片。
尿裤子了???
啊这!!!!
她也没有处理经验啊!
凌晨三点将过,季明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吵得季澜翻了个身。
男人拧紧眉头,拿起手机看了眼,本不想接,看见是徐影的号码想着孩子还在她手上,伸手接起。
“季老板,你儿子尿床了!”
季明宗:...............
夜半三更,卧室里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响起。
“在你家?我来接。”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
“什么意思?”季先生警惕心瞬间起来,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掺了冰渣子。
“不知道啊!”徐影头都大了。
别说小家伙哭了,她都要哭了。
“陈松阳呢?”
“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季明宗挂断电话给陈松阳拨了个电话过去,打了三遍才有人接起。
“你没跟徐影一起?”
“在啊!”陈松阳睡的迷迷糊糊的。
“在哪儿?”季明宗询问时已经换好衣服穿上外套,轻手轻脚的拉开了卧室门准备下楼。
“我家。”
季先生:............
他就不该相信这两个智障。
加起来快六十岁的人了,都跟没长脑子似的。
三点四十,黑色宾利驶进陈家院子里时,陈家灯火通明。
陈松阳再后知后觉也该知道季明宗这电话不会是平白无故来的。
起身打开自己房门时就看见一大一小跪坐在床上,连灯都不开。
“怎么了?”
“你家?”徐影见到人才反应过来。
“是,”后者回应,又问了句:“怎么了?”
徐影没忍住,抄起床头柜上的杂志砸过去:“老娘还以为自己被人卖了!”
一番动静,惊醒了陈家人。
乍见家长,嚣张的老虎跟被人拔了毛的猫儿似的,乖巧的坐在床上,不敢多吱声儿。
季明宗来时,就乍见这十目相对的景象。
陈松阳、陈松阳他爹妈,再加上徐影。
以及夹在中间尿了裤子羞得跟鹌鹑似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