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百个高兴!
只是有一点小小的遗憾,自己一会儿要走手术,只怕需要在床上瘫很长时间,不能亲自主持酒酒的订婚礼,不能站着待客。
他盯着宋清酒和墨司宴,现在不敢出声了。
刚才说了一句话,疼了一个半死!
再说一句,就不止疼个半死了,酒酒的大师兄可能就要放弃他这个病号了。
……
很快,到了庆园,宋清酒让陈沧和宋宗仁住在一起,“陈伯,这段时间就有劳你多多照顾一点家主了。”
陈沧,“好的,大小姐。”
他看了一眼宋宗仁,很明显不太喜欢照顾。
宋宗仁,“……”
嫌弃他可以,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委婉一点不好吗?
他现在是个病号,身体状况这么差的情况下,真的不用考虑一下他的心理健康?
陈沧推了宋宗仁去房间。
宋清酒看向年福,“年叔,夕夕就和我住一起吧,我照顾她方便一点。”
年福一顿,“这……让宋小姐照顾夕夕合适吗?”
宋清酒轻声道,“我和她是朋友,没有什么不合适的,等我以后坐月子的时候,还需要夕夕照顾呢。”
年福听到宋小姐这么待夕夕,十分为夕夕开心,只是……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少爷。
墨司宴低声道,“我随便住就行。”
年福听到这话放心不少,“大少爷,我去帮您收拾房间。”
“简单点,能住就行。”
“好。”
年福去收拾房间,宋清酒这里只剩下了她、墨司宴、何夕和纪寒昀。
宋清酒找到自己的箱子,打开,找到一柱特殊功效的香,看向墨司宴和纪寒昀,“你们帮我把夕夕推进去,抱到床上,我给她点上香。”
墨司宴和纪寒昀一起看向她手里的香。
宋清酒一只手很随意地拿着整个古武界千金难求的香料,打量着墨司宴和纪寒昀。
两个人居然没有人主动?
最后还是墨司宴先出声,“大师兄,我不太方便,还是你来吧,有劳了。”
纪寒昀,“……”
他看了一眼墨司宴,脸色不怎么好,但也没拒绝。
毕竟是酒酒腹中孩子的爸爸,真的让他抱别的女人吧!
不太合适!
他可不想再多一个宋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