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从头看,
狗皮:
见字如人:
我会等,在软烂的滩涂里;
在潮湿的红树林;
在遥远的撒哈拉;
在璀璨的星河里;
在时间无涯的缝隙里;
小主,
在起雾的若水河畔旁;
我会等,虔诚着;
颂一段经文,焚一柱犀香,续一季生春,触一只夏虫;
在那堪堪破碎的梦境里,借着那抹月光,守候那只南归的大雁。
是啊,桃花边写边回忆着,夏天的山野,边笑边骂,这个臭小子花花肠子多多的怎么会不懂呢?
他怎么会不懂呢,他站在山花烂漫间,潮湿的露水,浸润了他黑色的发,他背着暖阳,用一涧柔光撑起嘴角,对着她笑。
桃花含情脉脉的眼眸,似盛了山间清冽的泉水,他高大的,有些像山间的傻狍子,有些像拍岸的傻鱼,有些像撅蹄的傻驴。
他如何不懂,取悦一个女性,他怎的不懂,作为一个男性的本能,他的花束装饰了山涧,装饰了一个少女十七年贫瘠的心。
她怎会不懂,她只是傻的过分,傻的差点白白错过了他们今生的缘分。
就在那一刻,桃花突然觉得,停下来,择一人,守一山终老,似乎是她的命中注定了。
回忆到这里,桃花一笑,继续提笔下写下,
狗皮,人生不过七十,除去十年懵懂。
十年老弱,就只剩下50年。
这50年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便只留下25年!
吃饭饮茶,沐浴更衣,东奔西跑做工生病。
又耗掉不少时日,真正留下来可以陪自己心爱之人所在一起的时间,掐指算来少之又少。
我不想让狗皮觉得我是一个花言巧语的登徒浪子。
我只是想告诉你,可如果我这一辈子只有两三次机会和你邂逅的话。
前两次我已经浪费掉,只剩这一次,我是不能放过的,我要说的是,自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心悦与你了。
写是写完了,这70的光阴是桃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