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嗯了一声，没有说其他的话。

白兮若继续开口：“人的这一生太长了，修士的生命更长，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们不能站在后来的角度去批判当时的自己，过度的自责会让自己陷入情绪的内耗之中，要做的不是用过去的一些事来反复折磨自己。”

“要向前看，一直，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不要去埋怨以前的自己。”

“况且，我觉得你很好，你非常好，若是我，我应该也会跟你一样的选择。”

金灿灿看着她，眼中情绪不显：“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兮若察觉金灿灿起了警戒心，垂下眼眸，失落的说道：“我在说我是大笨蛋，我在耗费时间，时间就是生命。”

金灿灿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进了屋子。

白兮若门口坐了许久。

他到底藏哪里了？这么深的怨恨，他一定会亲自一直看着金灿灿沉迷在这幻境中。

最佳的位置就是天空，可这三天她仔细观察了，无论是白天的太阳还是晚上的月亮，都是没有问题。

那么就只剩下星星了。

可是她已经连续观察了好几个小时了，这些星星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没有移动，就连亮度都一样。

白兮若叹了一口气，抱着膝盖，不能再等了，最迟明天这个时候她就要走了，不然她的肉体支撑不住。

.......

星星与月亮隐没与晨曦的微光，金色渐染，太阳出来了。

白兮若一整晚没有睡，她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快要抓住答案了，可就是怎么都触碰不了答案。

三天了，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没有用灵力运转经脉了，她感觉自己的肾像是被人摘了。

金灿灿出来看到她浓浓的黑眼圈时，难得幽默了一下：“你们鬼也有黑眼圈？”

白兮若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金灿灿啧了一声：“瞧你这幽怨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好像我是杀害你的人了一样。”

白兮若继续幽怨的看着他。

金灿灿抬头看了一眼太阳：“你是鬼，既然承受不住白天的太阳，那就去地下室，我没有虐待鬼的习惯。”

白兮若看着脸色也开始苍白起来的金灿灿，他是这幻境的主角，整个幻境无时无刻不在吸收他的生机。

想了一下出声说道：“你今天要去干嘛？”

金灿灿看了她一眼：“你一个鬼过问的太多了，我的行程岂是你可以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