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擦拭去眼泪,继续道:“殿下,盔甲一事,妾看,就是他故意设的计,要么是想引诱您与陛下告他,要么是想挑拨您和张阿难....”
围绕着盔甲,武媚分析了许多,她知道,要想保持持久的吸引力,就不能只当个花瓶,宫里头的花瓶太多了,只有展现出独特一面,才能让李治刮目相看,才能在他心里占据越来越重的份量。
李治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类似于军师谋士的角色,不多时,两人又搂在了一起,郎情妾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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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来请安,在离开两仪殿回大明宫的路上,遇到了王十七。
来到个偏僻位置,王十七言道:“他让我来告诉殿下,说不仅与我有染,还与其他嫔妃有染,想让殿下去告知陛下。”
李承乾思索片刻,出宫来,张阿难挨了板子后,被送回家休养。
对于李承乾的到来,他显的不是那么欢迎,因为张阿难怀疑,正是他让张三偷的盔甲。
“殿下见谅,恕奴婢无法起身相迎。”
李承乾坐到塌边,让他好好躺着,然后道:“张公公,你这是无妄之灾啊,你与父皇出征高句丽大半年,百骑出了事,怎能怪到你的头上来。”
“陛下令奴婢看掌百骑,出了事,自是难逃其咎,无可厚非。”
李承乾摇摇头,“我想,要不是太子和褚遂良等人逼迫,父皇不会这么牵连到公公身上的。”
张阿难闷声道:“奴婢精力不济,殿下早些回去吧。”
李承乾当做没听到,继续道:“张公公,我看太子对你是颇有成见,这以后...”
“殿下,你到底想作何?”张阿难已露出怒气。
李承乾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反问道:“公公,你当初为何要进宫?”
不等的有所回应,紧跟着自问自答道:“应该是为了父皇吧,当初隐太子与宫中多个嫔妃交好,成日在皇祖父身边说父皇坏话,父皇势弱,直到你进宫后,父皇才与后宫中有所影响。”
“父皇能夺得天下,公公功不可灭,您对父皇,可真是忠心耿耿。”
“可是...能让您甘愿当一个残缺之人,我想,所由应不仅仅只是忠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