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随即笑道:“我只是负责传话和送礼,至于怎么做事殿下的事,修真之人不干扰俗世,老夫调查高西良死因已经是破坏了规矩,若是再参与高西良的复仇,那就是大大的不该了,至于殿下怎么选择,老夫概不干涉,告辞!”
杨胜武赶忙拦住准备起身的玄祭道:“仙长,我们的血脉之中先天就存在着一股禁制之力,这股禁制之力通过咒语可以引发一次天劫,除非同样身负皇族血脉之人通过咒语压制,否则世上无人可以阻拦皇族血脉引发天劫。但这也许因为皇族血脉太过于逆天,造物主神便给这血脉之力加了一层禁锢,就是血脉之力跟世间一切修真功法、天材地宝水火不容,一旦触碰则会因此丧命,而且魂飞魄散!这空间戒指乃天材地宝锻造的灵器,孤又如何能打得开?”
玄机头也不回道:“殿下放心,此物并非天材地宝锻造,而是你皇室将死之人的血脉的精血所化,与你的血脉之力并无冲突,你只管大胆使用。”
说完,玄祭随即慢慢虚化淡去,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杨胜武看着手中的空间戒指,若说完全相信玄祭的话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知道高西良十几年的累积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数字,这破天的巨资若是因为自己的胆小而不取之,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于是杨胜武心一横,咬了咬牙,直接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只见那血滴到戒指顿时金光大作,然后戒指就消失不见,直接出现在了杨胜武的左手食指之上,杨胜武心念一动,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堆积成山的珠宝玉石、金山银山,不由得一阵狂喜:“当真赌对了,险些没了这场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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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随着心念一转,杨胜武的面前就多了一座两人高的金山,心念再一转,金山又再消失不见。杨胜武随即忍不住哈哈笑道:“有了这些钱财,孤王的将来可以说是稳如泰山,哈哈哈哈!”
杨胜武毕竟是个定力不凡的人,很快就从无尽的狂喜中清醒过来,随即在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利用这笔巨产,不但要拉拢朝臣,拉拢军队,拉拢百姓,还要彻底斗倒白山王杨志武,毕竟得了高西良送的这破天富贵,肯定是要帮高西良把这个仇报了的,就算高西良不想让杨志武死,杨胜武也要将他置于死地,争天之路,从来就没有仁慈二字,有的只是你死我活。
很快,太子杨胜武针对白山王的报复就迅速展开了,先是让手下的御史台在朝堂闻风而奏,说是白山王与已逝的靖海国首富高西良的遗孀勾勾搭搭,败坏皇室德行,然后又继续参白山王杨志武又不臣谋反之心,在京畿重地蓄养上千私兵,且已有许多痕迹可以证明此事,虽算不得什么铁证如山,但确实有迹可循,太子党成员当即齐齐下跪,请求皇帝进行彻查。
若只是勾搭慕容倩这事,皇帝可能还睁只眼闭只眼,可是蓄养上千私兵可就不是小事了,若是不彻查清楚,万一是真的,那将是皇帝的灾难,他不容许任何威胁皇权的存在,哪怕那个人是他最为喜爱的儿子。
于是靖海国的皇帝杨仁成震怒之下,罢免了白山王杨志武一切的职务,让其禁足在家等待事情查清。皇帝也知道这可能是太子党对杨志武的栽赃诬陷,但是他不敢赌,如果事情查清后得知杨志武是冤枉的,大不了再多给些好处安抚就是,若是真的,那杨仁成可能就会少了一个儿子。
朝堂至上的风波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杨志武都有些应对不及,而慕容倩听说了又大臣在朝堂之上参了白山王,其中一条罪名就是跟自己勾搭成奸,更是担惊受怕,而且杨志武不知是因为那日的不快还是避嫌,连一句话都没有传过来这边,而此事又闹的街头巷尾皆知,现在已经不少人开始对高府指指点点了。慕容倩顿时像个无依无靠地孩子一般无助,她根本不知道现在这种局面下,该怎么办好,杨志武是她如今的主心骨,可杨志武被禁足了,也不给自己传话,她顿时慌乱地六神无主。而且她这名声怕是真的要臭大街了,如今上门吊唁的人几乎一个都没有,跟之前车水马龙的盛况简直没法比,她知道,大家现在都避着她走,一旦她的罪名坐实,怕是会遭受她的牵连。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现实,起码高西良名义上的大哥玄祭则亲自上门,如今玄祭的身份可不一般,前两日还只是个寂寂无名的武道巅峰者,如今确成了海龙门九大供奉之一的结丹境大仙,她的到来让慕容倩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整理了一番,恭恭敬敬地出迎,一见玄祭比之前两日又多了一份不凡气度,显得更加超凡脱俗,加上高大魁梧的身躯和坚毅硬朗的面容,随即心中一动,暗暗将他和杨志武比了起来,随即发现杨志武无论怎么比斗比不上玄祭,何况杨志武此时自身难保,自己若是能勾搭上玄祭,凭借玄祭超然的地位,自己怕是比当王妃还威风。
想到此处,不由觉得小腹一阵燥热,浑身充满着难以抑制的欲望。脸蛋更是红的像刚摘下来的水蜜桃,媚眼如丝的样子霎是诱人。只见她扭动着那盈盈堪握的腰肢走到玄祭身前,故意伏低胸口地朝玄祭道了个福道:“兄长,你来啦!”
玄祭冷笑道:“大哥?我娘可没生过第三个孩子,就只生了我兄弟二人。”
慕容倩随即撒娇道:“大哥这话可就生分了,我是西良的妻子,你的弟媳,不得随着他唤你一声大哥么?”
玄祭随即轻蔑地瞥了眼慕容倩道:“我不需要弟媳,何况你只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你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