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倩见两位兄长因为自己的愤怒而紧张的伸手压住自己的双手,不由得冷冷地嘲笑道:“你们两个还是不是男人?他把你们害得这般模样,你们居然连骂她一句都不敢?何况这酒楼现在的主人是我?在我自己的地头上,你们在怕什么?”
慕容泰当即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拍死,耐着性子咬着牙道:“你疯了?什么你的产业,你勾结白山王,谋害亲夫之事已经定罪,现在天下皆知,这产业还能是你的?要不充公,要不就只能由高西良的大哥玄祭继承,左右都跟你无关,你莫要再发疯了好不好,等出了过界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你现在一发疯,会连累我们大家伙的!”
慕容荀见杨志武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在自顾自的夹菜,不由得也火大道:“吃吃吃!你他娘的就知道吃,也不懂得管管这婆娘!”
杨志武顿时哑然失笑道:“你们一个爹妈生的你们不管,让我一个外人来管,你们慕容家的人都不长脑子的么?”
慕容荀当即反驳道:“你他娘的把她全身玩了个遍,你不管谁管,万一这娘们口无遮拦闯下祸事,连累的可不止我们兄弟二人,你也一样跑不掉。”
杨志武当即嗤笑道:“这娘们只能在床上教,要不一会你们把她送我床上,我勉为其难帮你们教教她!”
慕容倩闻言当即一巴掌就要往杨志武脸上扫去,却不料被一旁的慕容泰一把握住道:“好了,莫要再争吵了,都不要命了?”
慕容倩当即用另一只手一巴掌朝着慕容泰招呼了过去,“啪”的一声,顿时引得旁边的桌子纷纷投目而来,慕容泰当即压下怒火对周围讪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弟弟脑子有问题,正闹脾气呢,打扰到诸位了,实在抱歉!”
慕容倩也知道事情闹大了,大家都要倒霉,索性这口恶气也都被这一巴掌打出去了一大半,随即抽回被慕容泰握着的手,拿起了筷子,学着杨志武的样子自顾自的夹菜吃了起来,仿佛这事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慕容泰也强压怒火,装着若无其事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但是眼中则是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杀意。
一顿饭吃完后,他们也不多做停留,带上陷入昏死的慕容松,一伙人就出了酒楼,接着就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用重金购买的令牌混出了落叶城,只消再走三十里地,就出了靖海国门,他们就再也无需这般躲躲藏藏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行踪早就被人所掌握,且一直跟随,就打算出了靖海国才对他们下手。
三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也不短,毕竟他们还带着个累赘,杨志武自然不愿意带着慕容松,慕容倩也是冷血的提议将慕容松丢下,任其自生自灭算了,而且不止提了一次,好在慕容泰和慕容荀兄弟二人还算有一点良心,说什么也不愿丢下这个已经半死不活的父亲,到也让一向看不起兄弟二人的杨志武对二人刮目相看了起来。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天已经黑了下来,他们几人带这个累赘也就只走了一半的路程,还有大概十五里地的时候,慕容倩累得直接坐在地上,不愿意走了,众人皆是不满的看着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贵夫人的脾气,这靖海国多待一日就有一日的危险,就十五里地,咬咬牙大家伙就安全了,可她性子一上来,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继续走了。
众人之所以这么迁就慕容倩的原因就是因为早年高西良和海龙门的交情匪浅,得到了海龙门供奉林翔赠送的一枚最垃圾的低等储物戒指,容量小的可怜,但是携带个几万两黄金不是问题,本来是给高西良外出做买卖携带钱粮所用,后来架不住慕容倩的纠缠,就送给了慕容倩,且为了以防高西良后面找借口要了回去,当时就逼着高西良请到了海龙门供奉林翔前来帮助她对戒指进行认主,所以这枚戒指就成了慕容倩的独有之物,除非遇到修为达到结丹境的大能才能解除这道禁制,否则谁也取不走慕容倩的这枚戒指,而且若是杀了慕容倩,这枚戒指也会随着慕容倩的死而消失。
当时玄祭安排他们出逃之时,慕容父子轻装简从,根本就没法携带多少银子。何况他们当时觉得跟着玄祭这样的大能,带那么多银子有何用,有玄祭的帮助,将来要多少银子没有。杨志武就更别说了,他是从天牢被带到朝堂上提审后才能玄祭救走的,身上屁毛都没有。只有慕容倩依靠着戒指将当时府上所有的黄金现银都带走,足足有五千两黄金和五万两白银,就算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这些钱她也挥霍不完,何况他还掌握着高府秘库的钥匙,这个秘库就算将来被人发现也没用,这是海龙门供奉林翔亲自下的禁制,就算能破开这钢铁铸造的大门,也无法破开这些修真禁制,而修真之人不能参与世俗之事,是不能帮助后来的人破开这些禁制的,所以她当时也不急着去秘库带走里面的财富,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的戒指装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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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容倩就成了众人的金主,就算她再任性无理,众人也拿她没办法,他们都是凡人,都要吃喝拉撒,都要花钱,先不说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的人,根本不懂生财之道,就算有赚钱的本事,在这靖海国国土之上,他们也不敢露面,所以只能指望慕容倩养活他们,这也是骄傲如杨志武死活都不跟他们分开的原因,真所谓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