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原来赵受益真实意图在这里,难怪,那么大力表扬赵昕,现在所有支持雍王的大臣,没有办法说话,一旦你站出来说不对,那么就是在说雍王不对,如果你说雍王不对,方才为什么又说雍王是正确的?你这是结党还是在欺君呢?无论哪一项都不对,所有人把目光看向了,范朱说的儿子吏部尚书范纯仁身上,当初周的来俊臣和周俊可是让大臣们骇然听闻,这个时候成立监察部门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是无论变法党,还是守旧党都不允许发生的事情,范纯仁略微一想,想到了一套说辞,上前禀报说:“圣上,您说的这个工作,我们吏部每年都在做……”
赵受益直接打断范纯仁说:“既然吏部每年都在做官员考核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是经过雍王的口说出的?那么多年了,你们吏部又在做什么呢?还是说雍王说的工作不努力的官员中,也包括了你们吏部的官员。”
范纯仁大惊的说:“圣上,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吏部年年都在考核。”
老臣韩绛出列说:“圣上您说的是,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处理黄河灾区的事情,锦衣卫的事情还是容后再谈可否?”这一次赵受益要成立锦衣卫的事情,打破了所有人的预想,大家都在想着怎么应对灾民的事情,谁料赵受益话锋一转,就要成立什么锦衣卫,监察地方的情况,这怎么行呢?但是因为事发从急,所以大家也很难商量一个说法,尤其在这之前还被雍王的说法给框了一下,自然只能以拖延为主了。
赵受益此时第一次笑了出来,而不是铁青着脸:“韩爱卿说笑了,难道朕现在说的不是救灾的事情吗?现在的情况就是雍王反应说,地方的府衙们,有意识的故意欺骗朝廷,为了朝廷不被地方欺瞒,朕现在成立一个部门,去监察地方府衙的具体情况,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韩绛回答说:“圣上,和当然有问题了,如果新成立了一个和吏部职能相同的部门,就会出现冗官的情况。增加了朝廷的开支。”
赵受益回答说:“韩爱卿又说笑了,皇都司一直都成立的,也没说和吏部相冲突的?更何况这个部门并不和吏部冲突,吏部监察的是官员,而锦衣卫监察的民间,这是两码事,又和来的职能冲突呢?”韩绛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默默退回班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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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司马君实站了出来说:“圣上我认为有一点不妥。”
赵受益看了司马君实一眼说:“司马爱卿是朝臣年轻一代中,升官最快的吧?年纪轻轻已经是军机处大臣了,这也说明司马爱卿的才干定然是栋梁之材,司马爱卿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司马君实回答说:“圣上想要监察民间的情况,在微臣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不过,楚王好细腰,民间多饿死,也许圣上您的初衷是好的,但是有可能会被底下的人执行出错,比如说那郅都、张汤、王温舒、来俊臣四人就是因此来的,圣上有云,垂拱而治,与其多生变化,不如不要盲目行动为好,此事我们可以慢慢商议。”既然你赵受益态度那么坚定,那好,我们也同意,但因为这个事情可能会很麻烦,所以我们慢慢商议,商议过去,商议过来,这个事情不就商议的没有了吗?
而此时赵受益的贴身太监王继恩,悄悄传音给赵受益说:“圣上,鄂王赵曦在外面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要再不进行下一项,他的气势可就落下了。”
赵受益点头说:“司马爱卿所言极是,那么就按照司马爱卿说的话去做吧,之后我们在讨论成立锦衣卫的事情,宗亮你继续说救灾的措施吧。”见到,赵受益的口风软化,群臣也是稍出一口气,但他们没想到这场好戏还没有截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