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我把戈扛回去,找伍长商量,反正戈找到了,看他能不能把扣我那一个月军饷重新给我。”
我听罢放声大笑:“老哥,你想什么呢!还想要回你被罚的军饷?别做这种梦。”
老哥还是不死心:“没事,我找伍长问一下,要是能换回军饷,我多给苗苗买些零食吃。”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
老哥还是想得太简单,戈扛进门洞,便被门口值守士兵拦住收缴下来。
门洞值班兵员不是以前那几个,自然不认识我们。
老哥拼命说明情况,值守士兵不予接受,不予承认。
还教育起老哥:“老哥哥!这兵器不管你什么时候掉下城墙,你现在只要扛着进这道大门,就是谋反,或者挑战军规,你只要愿意放在这里,我们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这是我们的责任。”
老哥辩解不过,实在有些不服,拉着值班兵员要打人家,我赶快把老哥拽住。
边拉边喊老哥:“老哥,算了,反正知道没丢就好,城门处也是自家兄弟,拿了放在哪里都一样。”
老哥想想也是,就此作罢。
然后,他真的去找了伍长,不但没要回军饷,还被伍长狠狠骂了一顿。
回到军营宿舍,去城里逛的舍友们都回来了,买了好多零食堆放在苗苗床铺上。
苗苗高兴地跳上床,把零食全都搂了抱在怀里。
欢快得像只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在边上拼命指导她:“苗苗,这些零嘴你别一次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的,你要一次吃一小点,细水长流!”
“知道了,廖哥哥!”
苗苗一边吃了一块,一边往我嘴里塞一块。
我赶紧拿了还给她:“苗苗,你自己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