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算是扯平了吧,想不到,这么多年还能遇上,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说话。”
“嗯,算扯平了,独在他乡,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然后,又摇了摇头“:不能算同为天涯沦落人,我爹娘在吴国,我经常回家的。”
“你家在随国,是那里的水,那里的米把你养长大的!”
“嗯,也是,但已经回不去了。”
我想了想又问他:“刚才跟你一起,被我刺死那个也挺厉害,是不是当年和你一起欺负我的兄弟!”
他摇了摇头:"不是,当年跟我的那几人也不算兄弟,就是我家几个门店掌事的儿子,当时拉了跟我一起学识字的。”
我嘲笑他一下:“我以为,都是你亲兄弟,听说你爹夫人都有五六个,有这么几个兄弟也正常。”
他薅了薅头发:“没那么夸张,就三个夫人,你想想,要是真有五六个,也不可能一起生,长了一样大,亲兄妹倒是有几个,那个时候有的才会走路,有的在吃奶。”
我思索了一下,感觉也是这个理,继续问他:“那当年跟你到处讨人嫌的兄弟们哪里去了?”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一下子暗淡下去:“你打我一石头后,学堂就没继续开,那几人也没有跟我在一起玩了,其实,当年我们去堵你的路,也不是我的主意,那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你。”
这倒是提起我的兴趣,赶紧问他:“那是谁的主意?”
他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还记得你们学堂有个养兔子的学子吗?”
我点了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当年你说你家兔子皮多,养兔子那人喜欢兔子,心里不平衡,想找人打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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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一惊,叫了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然呢,养兔子那家跟我一起学识字的学子家是亲戚,那人找到他,他来找我出面,然后就去打你。”
我狠蹬了他一脚:“当年你们还真打上瘾了!”
这孙子“哎哟”叫了一声:“小时候不懂事,只是觉得欺负人还挺好玩。”
我又狠踢了他一脚:“好玩?当年找你出面来欺负我的那人是哪一个,你告诉我一下。”
他揉了揉被我踢到的部位:“就是揪你头发那个,不过你现在找不到他了。”
“找不到!难道死了?”
“嗯,全家死了,当年有人去抢他家门店,全家被杀了。”
“哟,还挺惨...死了好!”
他咳嗽两声:“咳...咳...是挺惨,死就死了吧,不过你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去哪里拜师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你对手。”
“好了,咱们不扯这些,现在还在战场上的。”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