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两人异口同声。
“……”他来不了……
抡拳并不能满足鹤川悠夏,收手前对着宾加猛踹一脚。
一声惨叫,男人们倒吸一口凉气,默默夹紧后退一步。
这踏马……还不如死了!
鹤川悠夏挥了挥打疼的手,然后将凌乱搭在额前的头发撸到脑后。
因为刚才的活动呼吸稍喘,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舔了下发干的嘴唇,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连呻吟都没了的宾加冷笑一声。
“不是很会说吗?继续说啊。”
“我告诉你,哪怕琴酒死了也轮不到你顶替他!”
“他琴酒一根手指头都比你长得好看,你算哪个牌子的不回收垃圾敢跟他比?”
鹤川悠夏低头俯视着宾加,语气嘲讽:“清醒点吧,你这辈子都取代不了琴酒。”
她抬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唇角微微勾起,嘲讽明明白白的挂在脸上。
“以为我是个女人,随便造个谣就能毁了我吗?以为我是个女人就会忍气吞声吗?”
“我麦卡伦是女人又怎么样,我怎么从底层上来的,又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我手里沾了多少自己人的血,要自己亲自来看看吗?”
这看可就不是一般的看了,活着是绝对看不见,只有死人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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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怎么抹除,事实就是我麦卡伦,一个女人将你们踩下去了,不服可以随时来找我,或者让你们老大,亲自来找我。”
“我麦卡伦随时恭候。”
说罢她看了眼身后已经恢复正常的几人,眼睛眯了眯,别以为她没看见你们猛退一步的动作。
“之前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诸伏景光率先回应,“有什么命令吗?”
“记住他们的脸。”鹤川悠夏目光略过所有的参与者,“话跟人全部对上号,谁笑了谁没笑,参与者全部都给我记清楚。”
她可不是在为难几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流言就是无形的刀,在形成的最初就应该用毁灭性方法毁掉,不然他们的肆无忌惮会让这把刀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能够毁掉一个人。
“当然,我不需要你们提醒。”鹤川悠夏伸手点着人,被点的每一个都是谣言的参与者,“因为我每一个都记在心里。”
“如果下次再听见关于琴酒小组的谣言,不用究根问底,就去找他们这些人的老大,明白吗?”
也就是说不管谣言是谁传的,都会算在这些人的头上。
“所以你们可一定要把这些脸记清楚了。”鹤川悠夏低头看向已经爬起身的宾加,眉头扬起,“你说对吧,宾加。”
宾加捂住胸口抬起头,他现在每动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疼,恶狠狠的盯着麦卡伦。
“朗姆会回来的。”
她麦卡伦再怎么威风不也照样从朗姆手下出来的,只要朗姆回来,她麦卡伦还能爬得起来!
“那等朗姆回来再说。”鹤川悠夏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刚好我还有事要跟他谈一下。”
以为把朗姆搬出来就能吓住她?呵,朗姆头上的疤还是她上次打的!
随后恶劣一笑,“所以,你最好给我苟着点。”
不然,她真的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