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澜不知道那三个人把她的画放到哪里去了。

他们把它抢走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它了。

“那么，你如何确定，那幅画现在还在他们手上？”

得到她否定的回答后，孟凝这样问她。

上官云澜不解：“他们抢走了，不就在他们手上吗？”

孟凝不疾不徐道：“我是说，他们把它抢走后再立刻毁掉它——是存在这种可能性的吧？”

“呃……”上官云澜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好、好像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所以你是说，他们已经把我的画给毁了，只是装作画还在他们手上吗？”

“我没这么说，”孟凝耸肩，“但你可以思考一下，假如这种情况是真的，你会怎么做？”

假如这种情况是真的？

假如……她的画其实早已被毁掉。

上官云澜想象了一下这种可能性，血压瞬间就高了。

——毁了她的画，还指使她去做给人泼水这种缺德事，这绝对不可原谅！

她咬咬牙，从齿间挤出一个又一个字：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他们。”

闻言，孟凝挑起半边眉：“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你确认这幅画不在他们手上，你就能在他们面前挺直腰杆了？”

“当然！我又没有欠他们什么。”

“那就没问题了，下次他们再指使你做这种事的话，你就拿出这个态度跟他们说话吧，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你的画被毁掉，但如果他们为了让你听他们的话，拿出证据证明画还存在，你的机会就来了。”

上官云澜微拧眉头，看上去还是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