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诚是越来越觉得太孙近些时候有些奇怪,时常一个人,好在没出什么事。
回来的路上,朱瞻基还在想刚刚做的梦,整个人看着像是被什么勾住了魂魄,吴诚叫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吓的都准备去叫主持来看看是不是撞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殿下,殿下。”
“嗯,怎么了。”朱瞻基这才回过神来,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吴诚。
“殿下差点吓死奴婢,叫了您几声也不见回应,差点都要去请主持来看看了。”吴诚虚惊一场,长舒了一口气。
“刚在想事情,你去外面守着吧。”
“是。”说着吴诚三步转身就退了出去。
朱瞻基直觉刚才的梦和皇后有关,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也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想想这一年也要过去了,永乐七年,为祖母守孝期结束,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和皇后有关,按照上一世,还有八年,皇后才奉召入宫。多想也无益,朱瞻基眼下还有件大事要做。
后面两天,朱瞻基依旧是在寺中逛,让人给他准备了笔墨,就在寺院后画银杏树,一画就是大半日,也不让人跟着,倒是时常看见那个给自己白果的僧人也时常在树下盘坐。
第三日早起,就起了风,吴诚本来说让朱瞻基就不要去了,可朱瞻基说自己的银杏树今日就画好了,明日就该回宫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去,吴诚只得让他多加件衣服。
几个时辰后,朱瞻基受了伤回来,把随侍的人吓得半死,据说是朱瞻基在那画画,突然闯出来一个手持利器武艺高强的人,伤了朱瞻基,还好有个僧人也在那里,救下了太孙,那人见情形不妙翻墙逃走了。后来再追出去早已不见踪影。
好在太孙伤的不重,只是手臂被划了一道。
给朱瞻基包扎完,吴诚便吩咐连夜回宫。还不知道回宫后,陛下该如何发脾气呢?到时候他们这些伺候的的人还有没有命在。这两年,陛下的脾气可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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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朱瞻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也想到,祖父该发大脾气了。不过也没办法,这是他能想到的能把明年选幼军的时间提前的办法。
如果祖父查起来,不过应该什么也查不到……
回到宫里,朱棣一听说这个事情,大发雷霆,把朱瞻基身边的人都罚了一遍,贴身的人被打的三个月没下的来床。事后也想到,朱瞻基身边没有得力的保护之人,就把原本明年才为太孙选幼军的事提上日程。
宫内的胡善围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免有些多想,但却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觉,定要让两位弟弟参选。
远在济宁的胡善祥在十月里又大病了一场,前些时候,从父亲那里知道大姐来信说,陛下要为太孙特选幼军,大姐想让两位哥哥参选,父亲知道后兴喜不已。胡善祥听闻后,不免皱眉,如果可以,她大概是不希望自己和太孙有什么牵扯的,但是……如此不免多思,又是寒秋时节,病症来势汹汹,将将拖了大半个月才好。
病好后,父亲说,大姐也有封信给她,让母亲拿给了她,胡善祥打开看了看,大姐在信中问她,想不想到京城去养病。
胡善祥看完信后和母亲说:“大姐姐问我想不想去京城养病。”
“你自己怎么想的,想去吗?如果想去也行,如果不想去,我就让你父亲和大姐姐说,你年纪还太小,我们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