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看你不太像坏人,而且我们已经做过买卖了,你应该不会有坏心眼了吧?”
张兴旺对此只能苦笑的开口说道:
“这是在山里,你们有三个人,还是猎人。而我只有一个人,如果我不相信你们的话,你觉得我敢来吗?”
女人听后明显放下了戒备,估计是在山里待了两天,憋坏了。便打开了话匣子,和张兴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期间女人还教了他一些山里打猎的常识,至于张兴旺想学的寻找猎物,女人则表示,那是老头的强项,她和她汉子还没学明白呢。
期间女人还隐晦的问他钱带够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让他等着一会汉子就和老头把野猪弄来,说说老头已经守了野猪两天了,不然还能再套几只兔子。接着又在张兴旺的引导下说起了上次卖完猎物得到钱的事。
原来张新旺没有猜错,老头和汉子是父子,而女人则是老头发小的女儿,老头的发小在女人十来岁的时候进了山,再没回来。老头便将她抚养长大,后来嫁给了汉子。
上次得到了100多块钱的巨款,改善了了家里的生活,要不然连熏肉的盐都买不起。
家里的孩子和汉子的母亲也不用三天饿两顿了。买了一大袋粗粮,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大家跟前吃着二合面馒头,不像以前,偷偷带点肉食回去,半夜摸黑起来啃。
还不敢多带,村里人说是串门,其实都在他家四周盯着呢,恨不得家里的老鼠洞都扒开看看。
汉子的母亲因为抹黑啃骨头上的肉牙都咯掉了一颗。孩子就更惨了,顿顿吃不饱,好不容易吃一次肉,结果消化不良差点没让一块肉带走。
孩子受罪不说,村里人阴阳怪气的闲话就让汉子差点急眼。
上次卖猎物真是给了他们一家老小活下去的希望了,趁着这会打猎的人不多,又难得遇到张兴旺这个敢收猎物的。
想着凭着他们家打猎的手艺,多攒点钱,不然按照这个光景,冬天山里不知道要来多少人,估计年后山里也剩不下什么了。到时候不会种地的几人就彻底没希望了。
俩人聊了好久,张兴旺也对这一家子人放下了大半的戒心,还请女人吃了个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