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又一脸唏嘘的对张兴旺说:
“三爷刚拜师未遂已经很失望了,又被你又一句身子骨不好,彻底打击到了。”
又靠过来拍了拍张兴旺的肩膀,希冀的对着他说:
“三爷确实年龄大了,而且年轻时胳膊还脱臼过两次,肯定练不了你这门手艺。”
接着话锋一转,一脸期待的问道:
“我就不一样了,虽然有点老寒腿,但是我这几十年手上功夫可没落下,你看我能学个一招半式的么?”
张兴旺已经被管事的搞懵了,呐呐的问:
“还未请教?”
“鄙人练的铁砂掌,就是年轻不懂事,让话本坑了,照着练了多年始终没入门……
唉…还因为听着话本里的往铁砂里加了点毒药啥的,结果中毒差点没挺过来……”
说着还抬起双手非要让张兴旺看看他是不是能练个一招半式的,搞得张兴旺时烦不胜烦。
纳闷了半天,好像明白了什么,就问了管事的一句:
“你和三爷怎么认识的?”
管事的听完一脸的追忆,说道:
“我和三爷是发小,三爷算是我们院里的大哥吧。当年我也是除了他打遍胡同无敌手,而且他去踢馆的时候,要不是我帮衬着,早让人家打死了…………”
看来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实在不想理会喋喋不休的管事,张兴旺招呼了一声“取野猪”,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他吃力的抱着最后一头野猪来时,管事的还在闭着眼睛,满脸的回忆神色,估计想起了夕阳下,他和三爷被武馆追着打时的奔跑吧。
“咳”了一声,才把管事的从回忆中救了出来,不然看他这个样子,回忆上大半夜,估计下次见他就是坐轮椅了。
不过管事的这回看着野猪倒是没那么激动了,招手叫了两个小伙陪着张兴旺沉称重去了,自己还时不时的盯着双手,摇着头满脸失落的神色。